一路上哭个不停。
&ldo;姐,我们去医院吧?&rdo;他抱着自己的药箱,不停抹鼻涕和鼻血。
我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你哭个屁啊。
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从他手里扯过药箱,立马换做一副羞涩的表情:&ldo;阿牛啊,我要脱衣服上药,你能……&rdo;
嘭!
小铁门被砸得惊天响。
我坐在塑料凳上,慢慢收敛了表情,撩开自己的右手袖子,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上面根本就没有烫伤。
片刻后。
我把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小臂递给阿牛看,眼睛有些发红,当然,是饿得发红。
&ldo;怎么办啊,我手上印着烙码的那层肉被烫坏了。&rdo;
&ldo;啊!这么严重!&rdo;阿牛顿时气狠了,又开始找刀。
我赶紧大声打断他:&ldo;对啊!我没有烙码,以后都不敢出门了。&rdo;
&ldo;啊……这,这能补办吗?&rdo;
啧!
这牛脑子!
老子不点点他,怕是能聊到明晚!
&ldo;要不,你先帮我做一个那种铁片应付应付?&rdo;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阿牛登时就拍巴掌了:&ldo;可以啊!你等着,我去黑市买铁片!&rdo;
说完,他就蹦跶走了。
那么问题来了。
即使阿牛会制作铁片,那他也得有个模板。
&ldo;去哪里找呢?&rdo;我笑着呢喃一声,看向了屋外的天。
快点变黑吧。
当夜晚上八点半,所有人都下工回来了。
我站在窗边,往外一个一个地仔细瞅。
很好,没有王德木。
我又等了等,见阿牛还没回来,便先出门了。
嗒嗒嗒。
蓝色雨靴在空旷的小路上发出声响。
我在走近时,停下来仔细听了听。
&ldo;你明明就嫌我老!分手怎么了!你之前犯的事是谁帮你扛下的?&rdo;
一个没听过的女声,嘶声控诉。
&ldo;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老子难道没伺候好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