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卧槽,想不到伢子你还挺猛啊!我以为你一直就是个哨子呢?”
伢子不屑一笑:“操,你可别小看了哨子,没我们放哨,向把头他们不知道被抓多少次了!”
“不说北方,就南方这边,只要你开口说一句话,我就能知道你是哪里人,看你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不是皮子!”
这还真不是伢子吹,在当时的南派,伢子看人特别准。
那种便衣,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伢子就能分辨出来。
他也给我传授了一些经验。
就是看穿着,的工具和散落的烟蒂,显然他们离开得很匆忙。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风声,让人心底发毛。
“妈的,不会是遭了道儿吧?”阿桂焦急地骂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伢子眉头紧锁,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突然,他蹲下身子,捡起了一个被遗忘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这是小五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除非……”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除非什么?”我追问。
“除非他们遇到了麻烦,或者……被发现了?”伢子的话音未落,远处隐约传来了人声,虽然微弱,但在寂静的夜晚中却异常清晰。
“快,我们得离开这里!”伢子当机立断,拉着我和阿桂就往洞穴深处跑去。
我们不敢使用手电筒,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和记忆中的路线前进,生怕暴露自己的行踪。
一路上,我们几乎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丝声响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即便如此小心,我们还是能感觉到背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脚步声、喘息声,甚至是隐约的对话声,如同死神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前面有个岔路口,往左还是往右?”阿桂焦急地问。
“往右!”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们迅速右转,沿着一条更为狭窄的通道狂奔,直到前方出现了一线光亮——那是洞穴的另一个出口。
“快,冲出去!”我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了那道光明。
当我们终于冲出洞穴,重见天日的那一刻,背后传来的嘈杂声也随之远去,只留下我们三人喘息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
“妈的,这次真是险象环生!”阿桂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