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女孩子的命盘里,【官杀】除了代表丈夫,还代表我们自己的事业呀!”
“比劫强旺的女孩子,难道只能去争夺男人?就不能是去职场拼杀搞事业吗?就不能是她们在事业上激烈竞争吗?”
林熹微一番话,对于景雅娇来说,可谓是醍醐灌顶。
“比劫女,还能这么解读?”景雅娇也不哭了,也不颓了,似是在认真思考什么。
林熹微侧头看向冯医生,想从对方那里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岂料,冯医生笑眯眯回看她,捋了捋山羊胡须:
“小熹微,这么会给人看盘解读,从王义君那里学来的是不是?”
林熹微尴尬一笑:“让您见笑了。”
林熹微跟着王妈学了一手,王妈则是师承冯惠春。
冯医生笑得愈发微妙,偏头过来,轻声回应:“我是不会告诉你她是谁。”
林熹微尴尬的啊,恨不能脚趾头扣地,扣出一座城堡来,自己就地躲进去冬眠。
冯半仙,冯半仙,果然不是白叫呢。
“不过,小熹微,你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冯医生欣赏的眼光看待她:
“封建社会的玄学书籍,大多对女子不算友好,一看到【比劫女】【七杀女】,都会戴着有色眼镜来给人家看盘,总是论断这些女子‘命贱’、‘争夫’、‘沦落红尘’。”
林熹微自然接话:“时代在变,裹小脚都摒弃了,干啥还把裹脚布捡起来裹到脑子里,思想上有毒瘤,才是真的毒瘤!”
“哈哈哈!”冯医生对林熹微的欣赏不加掩饰:
“好!好好!好一个“食伤女”呀!”
林熹微蓦然脸红:“我就当您夸我了。”
冯医生仍旧一脸的慈爱:“当然是夸你,这个世界需要‘食伤女’,以笔墨为刀剑,开辟思想领域新天地。”
冷不丁,王妈走了过来,插话:“比劫女咋了?我们比劫女咋了嘛!”
几人回头,就见王妈端着配置好的煎药砂锅走了过来:
“呐,你看看我,也是比劫女,还是金比劫,你见我跟谁争夺男人没?”
景雅娇看着飒爽十足的王妈,下意识就摇摇头。
王妈坐在红泥小火炉旁边,生火给林熹微煎药:
“我家熹微说得对,封建时代残留的毒瘤思想,少把它捡起来裹在脑子里,除了毒害自己,还会毒害身边人。”
林熹微赶紧夸赞:“我家王妈超级讲义气,你听她名字,王义君。”
王妈最喜欢别人夸她讲义气:“那是!我要说话不算话,当年城市游击队的大队长,也轮不到我,不是我吹,当年我那游击队,人数都赶上一个独立团了,其实吧,我那应该叫独立游击团,我可是当过团长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