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牙印。
&esp;&esp;安雅担忧地望着他。
&esp;&esp;“夫人……您还好吧?”
&esp;&esp;好……吗……
&esp;&esp;他点了点头。
&esp;&esp;事实上,比以往都好。
&esp;&esp;“上将呢?”
&esp;&esp;安雅郁闷地问:“您不问问您自己怎么了吗?”
&esp;&esp;沈确似乎有点着魔的将手覆在后颈上,捂住那个新鲜的伤口。
&esp;&esp;“我怎么了?”
&esp;&esp;“您被上将咬了!然后昏了一晚上,吓死我们了!”
&esp;&esp;安雅用很不像她的声音激动地说。
&esp;&esp;“天啊……您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吗?您哄哄他也就算了,哭个七八天自己就好了,怎么能去……去!”
&esp;&esp;安雅脸红了。
&esp;&esp;“总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esp;&esp;“……抱歉。”
&esp;&esp;沈确记起昨天剜心刻骨的疼,难以抑制地有点后怕。
&esp;&esp;被咬下去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esp;&esp;但他还活着。
&esp;&esp;还获得了一个标记。
&esp;&esp;“上将呢?”他又问了一遍。
&esp;&esp;安雅重重地叹了口气。
&esp;&esp;“咬了您之后,他把您送到卧室,然后自己关在书房里哭了一晚上,天啊……真的是一晚上。”
&esp;&esp;她狠狠一跺脚。
&esp;&esp;“烦都烦死了!现在可能把自己淹死了吧!活该!”
&esp;&esp;你要补偿我
&esp;&esp;“上将说,易感期结束前他都不会见您了。”黛米站在书房前,郑重宣布,“他睡书房,您睡卧室,夫人。”
&esp;&esp;“他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沈确冷冷地问。
&esp;&esp;“其实……我也建议你们保持距离……”
&esp;&esp;黛米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