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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3页）

&ldo;你先回来，别站在那儿。&rdo;

叶青璇仿佛没有听见：&ldo;你亲眼看着你的父亲死的吗？&rdo;

&ldo;没有。&rdo;言锦城的眼睛渐渐红了，&ldo;我只见到了尸体。母亲也是。&rdo;

&ldo;亲眼看到所爱之人的死一定很痛苦。&rdo;

&ldo;你快回来。&rdo;

&ldo;我要让你痛苦。&rdo;叶青璇向窗外倒去，好像那里不是天空，而是一张床。她的脸上挂着笑容。这是她最后的报复。

她迅速地坠落。

言锦城的腿仿佛千金之重。怎么也迈不开。他终于迈开步子，走到窗边。向外看，距离几十米的地面上躺着叶青璇。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只有一个念头：

她死了？

☆、尾声

言锦城坐在抢救室外。明晃晃的灯光，惨白的墙壁，言锦城双眼刺痛，几乎不敢看那盏红灯。如果它熄灭意味着什么？他后悔了。这辈子他从来没这么后悔。只要她活下去，什么都行。

手术进行了足足四个小时。红灯终于灭了。

几个医生满脸疲惫。言锦城迎上前，一个摆摆手。言锦城手足顿时冰冷。另一个揭下口罩，&ldo;他太累了，说不出话。你的太太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rdo;

言锦城松了口气。

医生继续说：&ldo;只是，她后半辈子已经不能走路了。&rdo;

&ldo;什么？&rdo;言锦城惊讶得再说不出别的话。

&ldo;我们尽力了。&rdo;医生们陆续离开。

&ldo;这是给你的惩罚还是我的？&rdo;言锦城坐在病床前，&ldo;我会好好照顾你。&rdo;

她的一跳已经彻彻底底浇灭了言锦城心里的恨。

叶青璇很快就醒了，变得很安静。

言锦城把她带回家，悉心照料。他大半天不工作，常常呆在家里。吴妈也更加尽心尽力。

叶青璇回到言家的十几天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无论言锦城和吴妈怎么和她说话，她也不理。

言锦城找来赵诗若。

&ldo;青璇？&rdo;赵诗若叫了几遍。轮椅上的叶青璇毫无反应。

赵诗若试了铃铛，拍手等等，都无用。

赵诗若为难地告诉言锦城：&ldo;她可能受到跳楼的影响，无法说话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心理在拒绝说话。&rdo;

言锦城捂住脸：&ldo;怎么会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