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如醇香的美酒,入耳难忘!
身后那帮人就只隐隐听见这两句对话,然后视线里,少女似乎抬手掐着撑伞的男子。
嘴里还不停。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喜欢在人前表演。”
“表演?”钟离聿显然非常不喜欢这个形容:“阿镧觉得我刚才那是特意表演给外人看?你觉得他们值得我这么做?阿镧就没想过,或许这就是我想来接阿镧而已?”
“住嘴!”
“阿镧这算不算口是心非?明明喜欢我来接却不敢承认,是我的出现让阿镧又害羞了吗?阿镧……”
“阿镧阿镧……鬼叫什么,”谢镧烦躁的拐了他一个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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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却被钟离聿揽到了怀里,耳边是他低磁的轻笑:“阿镧真可爱!”
谢镧嘴角一抽,沉着脸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伞,抬脚在他昂贵的西裤上踹了下,湿渍很明显的印在了上边。
钟离聿也不介意自己淋湿了身,笑眯眯地走在身后上了车。
司机的车刚开出校门,淋了一身湿的钟离聿突然将谢镧捞到身边,抱了一个满怀,也将谢镧沾湿了一身。
“操!”
谢镧恼火的一拳怼他脸上。
钟离聿一双阴邪的眼睛,正闪着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谢镧被盯得有些发毛,沉着脸问:“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我记得外公早上说过会来。”
“外公好像有些私事要处理,”钟离聿从她身上收起视线,眸色微深:“到底是南方陆家家主,有些人脉关系还未断得彻底,而北方陆家发展势头十分猛。同是一枝,北方做为嫡系却不如南方旁支闻名,北陆家自是心有不甘。当年发生那样的事,北陆家族就很直接的切断了这一枝。”
“你是在提醒我,外公可能是要去见北陆家族的人?”
钟离聿道:“我可没那么说。”
谢镧翻了他一记白眼:“你知道外公在哪吧,带我过去。”
钟离聿的回答却让谢镧惊讶:“没有人知道他去见谁,不用怀疑外公的能力,异行者也并非全能,能将所有大小事都掌握在手中。”
老头不在了更好,免得又打扰他和谢镧的独处。
谢镧眉头皱紧了。
外公独自出去,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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