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可疑惑地问:"哦?为什么呢?"
"难道他缺乏气场吗?"
高小琴带着嘲讽的笑容回答:"这和气场没关系。”
"我只是觉得他太过咄咄逼人了。”
陆亦可意识到高小琴话中有话,是在暗指自己过于强势。
然而她们的角色本就如此。
若高小琴安分守己,陆亦可也不会这般对她。
更何况今天,高小琴多次暗示要争夺同一个目标。
陆亦可自然不会纵容高小琴的行为。
必须遏制高小琴的野心。
宣示自身立场。
京州大酒店内,高小琴继续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壳林顿挺可怜的吗?他可是个大佬啊。
不仅在公众面前痛哭,还在电视上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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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到那个场景,我心里很难过,让我想起了自己中学时经常被班主任训哭的日子。”
陆亦可回应道:“这可能是种移情现象。”
高小琴傲慢地说:“或许吧,不过当时的壳林顿确实很帅气。
如果他出现在今天,或许只有我的意中人才能让我如此动容。”
陆亦可接着说:“作为公众人物,大佬不应该**民众,思塔尔一直坚守这一点。”
高小琴反驳道:“我知道撒谎的代价有多严重。
壳林顿是咎由自取。
长大后我才明白这个道理。
陆处长,我很想知道,你们反贪局每天都在紧张地工作,听说大楼里的灯都关了,但你们的灯还亮着,这是想让谁难堪吗?或者你们想先让谁落泪?”
这是高小琴对陆亦可的反击,因为她知道陆亦可调查过她的山水集团。
陆亦可笑着回答:“我们并不想让任何人难过。
我们希望所有人都能快乐。
但如果真的影响到了高总,您应该也不会生气吧?”
高小琴意味深长地说:“那我一定会伤心的。”
“我会哭,而且会痛哭流涕。”
“那你来陪我痛哭一场吧。”
“我一定会拉着让你哭的人,一起哭泣。”
陆亦可轻轻一笑。
这时,祁铜炜借故去了洗手间。
我实在不想再听这两位女士之间的暗潮涌动,这简直就是修罗场。
祁铜炜离开后,高小琴直接开口:“陆处长,刚才祁厅长在时,有些话我不便提及。”
“你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