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萍直截了当地问祁铜炜:
"老学长的意思是,您从未离开过?"
祁铜炜还没来得及回答,高育良便接口道:
"那当然,只有铜炜自始至终未曾出过门。”
"不过我们的秘书们也可能知情。”
"毕竟他们在外面候着,听到些风声也不奇怪。”
"关于这次会议,确实影响了丁义珍的抓捕行动。”
"我说季检察长未免太谨慎了。”
"他坚持要向我报告,但涉及京州市一位副市长,我不得不通知达康书记。”
"作为京州**书记,又是****,我必须如此。”
"铜炜负责汉东的出入境管理,我也叫他到场,以防万一。”
侯亮萍听完高育良的解释,隐约觉得事情另有隐情。
他随意地对高育良说道:
"我听说季检提到,您当天在现场犹豫不决,反复请示汇报,还与沙书记通话讨论学习计划。”
高育良一听,怒火中烧。
季昌明算什么东西?
竟敢在背后议论领导!
即便他身份特殊,也不是谁都能随意揣测的。
哪怕是李达康亲自前来,也不能如此轻率。
高育良面色一沉,质问道:
"季昌明这是何意?"
"他想表达什么?"
"为何说我拖拖拉拉?"
"这件事根本无需向我汇报。”
"既然汇报完毕,我自然需要请示。”
"为何事情进展如此迟缓?"
侯亮萍这句话说得确实缺乏情商。
祁铜炜与陆亦可站在一旁,心中都在暗笑侯亮萍的表现。
侯亮萍察觉到高育良似乎动怒,赶忙调整态度,笑着说道:
"高老师,您千万别生气。”
"季检察长的意思是说,"
"您太过书生气了。”
侯亮萍此话反而让局势更加僵化。
高育良的怒气又加剧了几分,提高了声音直接反驳道:
"何为书生气?"
"离开汉东大学已二十五载,我早已无书生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