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个拼劲制胜的时代。
流血流泪难免,你不伤人,或许就被人伤。”
陆亦可打断她:
“你从未考虑过失地农民和下岗工人吗?”
高小琴翻了个白眼,回答:
“我和他们毫无瓜葛。
山水集团的土地都依法取得,对失去土地的农民也给予了合理补偿。”
“那些下岗的工人,与我毫无关联。”
“我不仅没让他们失业,还为他们创造了数百个工作机会。”
陆亦可低头嗅着手中的野花。
她转向高小琴,问道:
“那大风厂即将下岗的一千多名工人该怎么办?”
高小琴听后不禁笑了起来,说道:
“陆处长,您的问题有些奇怪啊。”
“这种事您该去问问蔡成功,那位所谓的厂长。”
“他为何要毁掉原本经营良好的大风厂?”
“我只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那些下岗工人与我毫无瓜葛。”
“难道不该如此吗?”
“我只需承担应尽的责任。”
“为何要额外花费更多?难道只是为了博得好名声?”
陆亦可再次反问道:
“蔡成功是奸商没错,但山水集团就不是吗?”
“真有那么干净吗?”
她抬头直视高小琴,目光锐利。
继续说道:
“若真如此清白,你们的财务处长又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高小琴装作不解,说道:
“陆处长,您刚才见过我的财务处长了吧?”
“他现在正与您的手下交接工作呢。”
陆亦可敲击着桌子说道:
“高总,别再装傻了。”
“您清楚我说的是谁。”
“就是最近在岩台山滴水洞去世的那个。”
“您创业多年的财务处长。”
“高总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高小琴仿佛突然想起,说道:
“陆处长,您指的是刘庆祝吧?”
“我怎会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