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龙找你时,肯定还说了下半句。”
“你没提,归根结底,是不相信我能洁身自好。”
“在我内心坚定如初的情况下。”
“你却以为我会因高小凤被‘设局’而深陷其中。”
“你觉得**并非赵瑞龙所言,只是他隐瞒了部分事实。”
“亮萍,我说得对不对?”
高育良的话宛如一记重拳,直击侯亮萍内心。
他没想到,萍日看似普通的导师,竟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短短几句话,便洞悉了他的心思。
四周空气仿佛冻结,无形压力铺天盖地而来,令侯亮萍难以喘息。
心跳骤然加速,一下又一下,急促而有力,仿若要冲破胸膛。
这强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清晰,仿佛为他的震惊与慌乱打着节拍。
汉东省省尾,高育良的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如暴风雨前的沉寂。
侯亮萍端坐其中,表面镇定自若,但额头已渗出细微的冷汗。
他知道此刻不能示弱,因为他确信高育良对组织有所隐瞒,这是原则问题,必须坚守立场。
侯亮萍竭力压制内心的恐惧,努力保持从容的姿态,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缓缓说道:“高老师,您一向行事缜密,堪称滴水不漏。”
“然而,您与高小凤结婚之事瞒了整整六年,这您应该很清楚。
她作为乡港居民,与您身为省尾书记的身份之间存在诸多利害冲突,这一点毋庸置疑。”
高育良见侯亮萍步步紧逼,明白继续虚与委蛇毫无意义。
他站起身,身形挺拔,目光锐利,直视侯亮萍,眼中透着审视与质询,开口道:“亮萍,你刚才还称赞我的手段缜密,为何现在又要挑刺?以我的性格,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漏洞?”
高育良略作停顿,双手交叠置于胸前,神情透着久经考验的领导干部特有的沉稳与笃定,接着说道:
“我是组织培养出来的干部,从头到尾都清清楚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哪些行为符合原则,哪些举动会触犯纪律。
这些底线我比谁都明白,怎么会明知故犯,干出隐瞒组织这种糊涂事呢?”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语气也随之加重:
“你在来之前,难道没仔细思考过事情的前因后果?假设我真的隐瞒了组织,田国富书记能察觉不到吗?沙瑞金书记又岂会坐视不理?他们能不来找我谈话,彻查此事吗?”
高育良边说边在办公室缓步行走,每一步都显得从容坚定,像是在向侯亮萍展示他内心的坦然:
“看看现在,我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日常工作井然有序,一切照常运转。
若我真犯了这样的错,需要承担责任,你以为还有机会让你这个反贪局局长闯进我的办公室质问我?”
汉东省省府大楼内,高育良宽敞雅致的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几乎凝滞。
侯亮萍僵坐在椅上,满脸震惊与不可置信。
高育良接连抛出的问题,犹如重重锤击,直击他的内心深处。
那一刻,他所有的自信与笃定被完全摧毁。
他原以为胜券在握,却猛然惊觉,自己对眼前这位老师的谋略与魄力严重低估。
侯亮萍凝视着神色从容的高育良,内心涌起深深的懊悔与自责。
他从未想过,曾在他心中如师如父的存在,在这般棘手的局面下,竟表现得如此强硬且游刃有余。
从高育良的强硬态度中,侯亮萍敏锐察觉,这位老师必在最初便布下巧妙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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