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最挂心的,是他能否与李达康和睦共事。”
“若二人合作无间,齐头并进。”
“对李达康而言,无疑是锦上添花。”
“将极大助力其政绩展现。”
“这于我们而言绝非好事。”
“毕竟李达康身为市尾书记,掌控众多资源与权力,容易凸显政绩。”
对此,我们必须慎之又慎,稍有差池,恐陷被动。
祁铜炜听后,唇角扬起自信笑意,随即阐述己见:
“育良书记,此事您大可放宽心。”
“在我看来,李达康与易学习断然不会结成一派。”
“试想,易学习在吕州潜心多年。”
“这期间,李达康从未赞许过他,更未施以援手。”
“单凭这点便足以证明二人关系淡薄,甚至生分。”
祁铜炜起身踱步,边走边比划:
“再者,两人皆性格强硬。”
“谁都不愿妥协退让。”
“我认为他们不但无法互助,反倒极可能产生摩擦。”
“对李达康的工作产生了一些干扰。”
“这样也好,我们无需太过忧虑。”
听到这句话,高育良略显赞许地点点头。
祁铜炜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拿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
像是在争取思考的时间,他缓缓开口:
“高老师,有些事情,我想提前跟您说明白。”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为难。
“往后恐怕不能像过去一样,常常来看您了。”
眉头微蹙,嘴角牵出一丝苦笑。
“您也知道我的处境,实在是身不由己。”
“就说今日来此,还得遮遮掩掩,连岳母和妻子都不让知道。”
他摇摇头,眼中尽是疲倦。
“毕竟因吴老师与您之间的事情,她们对您的看法彻底变了。”
祁铜炜轻声叹息,眼神满是歉意。
“希望您能体谅我的难处。”
他说得真诚,目光充满恳切。
高育良听罢,也忍不住叹息,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
缓缓道:“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你不必过于自责。”
祁铜炜闻言,立刻起身,躬身行礼,恭敬地说:
“那高老师,我就不多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