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检,您怎么突然过来?是有事吗?”
季昌明笑着回答:“没事,就是通知你一声。
明天省里要开一一六总结大会,这是大案,查出了不少问题,总结大会不可避免。
我来告诉你,你明天必须参加,而且要代表发言。
你是主要负责人,检察院决定让你担任发言人,好好准备,别出丑,省领导都会到场,知道重要性了吧?”
侯亮萍笑着回应:“季检放心,这种场合我有经验,京都时没少做汇报,这关乎检察院的面子,我会认真准备的。”
季昌明点头道:“那好,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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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西坡家依旧摆放着一座老式座钟,透着岁月的痕迹。
某日清晨,他又一次早早醒来。
这台座钟,购于三十年前他们步入婚姻殿堂之时。
当初精心挑选,意义非凡。
岁月在其表面留下痕迹,玻璃表盘微微泛黄,漆面有些许剥落,
但依然忠实履行职责,分秒不差。
每到整点或半点,清脆铃声响起,
悠悠回荡,似在低语过往。
近来,郑西坡总在凌晨四点半,
准时被座钟唤醒。
窗外夜色浓重,万籁无声,
唯有座钟一声清脆的“当”
,在宁静中回响。
醒来后,他便彻底清醒,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度入眠。
待钟声再响五次,屋内再次回荡钟鸣,
郑西坡便无法再躺卧。
他轻轻掀开被褥,
动作缓慢却坚定。
随后,悄然走向厨房,开启新一天。
他先在炉灶上架锅,添水煮米熬粥,
水温渐升,米粒翻滚跳跃,不久便飘散淡淡米香。
接着从冰箱取蛋煮熟,随手拌好小菜。
料理完毕,又拿起扫帚,
从客厅一角开始,细细清扫每个角落。
清理完毕,端来清水,浸湿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