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良说完几句话,甩下易中海和阎埠贵,独自摇头走向院子。
沟通无果,这件事和老一辈根本讲不通,估计回去还得挨父亲训斥。
“唉,这么难看的发型,居然成了潮流。”
阎埠贵也看不下去,等刘家良走后,立刻发表看法。
他心思细腻,不会直接对此事发表评论,毕竟那是人家的孩子,他的话不起作用。
“是啊,这种发型、喇叭裤,真是搞不懂。”
“别提了,棒梗、小当、槐花他们,从不追求这种时髦。”
易中海话锋一转,开始夸赞秦寡妇家的三个孩子。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里偷笑,表面上不动声色,让易中海高兴就好。
棒梗他们并非不愿意打扮,而是因为家里穷,要是有点钱,肯定早就烫头、买喇叭裤了。
谁会想到,棒梗都已经烫头了,还怕没头可烫?
“行了,大院门都贴好了,各家也差不多了,咱们去看看大茂家,他们家还没贴呢。”
阎埠贵心里惦记着要去看看,最近这些天,许大茂夫妻俩很少在院子里露面。
每天闻着味道,也不是天天都有大鱼大肉,不知道他们在屋里忙些什么,得去看看。
“好,那咱们走吧。”
易中海没想太多,端着浆糊往后院去。
阎埠贵跟在他后面,院子里的人见到他们,都热情地打招呼。
“一大爷,过年好。”
“三大爷,过年好。”
“哎呀,你们忙去吧。”
……
走到后院,发现许大茂家的大门紧闭,窗户也关得死死的。
“嚯!难怪这几天一点肉味都闻不到,原来门窗都关死了。”
阎埠贵撇了撇嘴,许大茂夫妻俩真是的,不仅偷吃好东西,还不让人闻到味道。
至少也得让他们闻到点香味啊,这不是太小气了吗?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啊。”
易中海觉得不可思议,门窗关得这么严实,烧煤难道不怕煤气中毒?
担心出了问题,易中海赶紧上前敲窗户。
“大茂!海棠!你们在家吗!快醒醒!”
“大茂!海棠!”
……
敲了一阵窗户,屋内终于有了动静。
几分钟后,许大茂开了门。
“呦,一大爷、三大爷,是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许大茂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外面这么冷,实在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