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快吃饭了,你怎么走啦?”
江德华擦拭的动作一僵,不知道自家哥哥这是怎么了?有礼物收还不高兴?
没好气的嘟囔一句,很快又小心翼翼的将镯子取了下来,放回首饰盒。
为了对得起这两个大金镯子,将东西放好以后,就准备到厨房好好露上一手。
到底是自己带回来的客人,安洁也没光看着,将叶朗安顿好以后,也去帮忙了。
叶朗闲来无事则是打量着这个安洁一直生活的地方。
宽敞的院子里,左右分明,一边种着小菜,一边靠凉亭的地方则是种着各种鲜花。
一边是生活,一边是情调。
明明看着不怎么协调,却又十分的温馨,有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
叶朗在院子里走了走,欣赏了一会儿安洁种的花,又看了看旁边的各种蔬菜,很快看到墙角边,有一根长梯子,叶朗闲来无事,也爬了上去。
站在房顶,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宽阔的世界,放眼望去,将整个海岛的景色尽收眼底,有一种登高望远的感觉。
海风吹拂,四野开阔,叶朗很是欣赏这样的景色,驻足观看了许久。
……
另一边,江德福怒气冲冲的跑出了家门,心情不好,跑到好友老丁家发了一顿牢骚,愁眉苦脸的借酒消愁。
老丁看到江德福过来了,还有些奇怪,媳妇儿离家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不应该在家守着吗?怎么还有闲工夫来找自己?
等听完江德福大吐苦水,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看好戏的笑了笑,“我说你,前两天知道自己媳妇儿要回来,还在我面前嘚瑟来着,怎么?媳妇儿回来,把情敌也带回来,现在高兴不起来了?”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江德福愁眉苦脸道,
“哎,老丁,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看我笑话的,是让你帮我想办法。
你平时不是自诩读了那么多书吗?快帮我想想这个姓叶的,该怎么办?
你不知道他这一来,砰砰一通送礼,把我们全家都笼络了过去,看着都碍眼。
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但我看他就是一肚子坏水,不知道包藏什么祸心。”
老丁眉头一挑,打趣的说道,“包藏什么祸心?还不是为你那口子来的。
你不知道有多少年轻小姑娘就喜欢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可得把你家那口子看好了,万一一个不注意,被拐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毕竟人家可是初恋呢。”
江德福听了,眉头皱的更深了,“我说老丁,我到你这儿来,是让你给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火上浇油的。
我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吗?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把他送走,免得没事出现在我们面前碍眼。”
看好友着急了,老丁也没再继续挖苦他,深思了一会,摇了摇头,
“这事儿不好办呀!你看人家大包小包的来,还给你们全家都带了礼物,仅从接人待物上来说,人家都没出什么纰漏。
送礼物还都送到心坎上去了,一下俘获了你们全家人的心,抛开情敌的身份,你好意思把人家撵走吗?”
“那该怎么办?”江德福急的双手抓头。
老丁打开折扇,一脸神秘的说道,“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