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笑道:
“马上就好。”
姚盼被他这个难得的笑容迷了个七荤八素,决定宽限则个,直到被他哄着,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被这个扮成小白兔的大灰狼给骗了!
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怎么能被别人欺负了去呢,堂堂女帝,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他不肯停,那她就挠花他的背,夹断他的腰,谁知,惹得他作出更疯狂的回应
姚盼欲哭无泪,她的腰要断了!
翌日,扶了扶酸痛的腰,怨念地瞪着某人。他早她一步醒了,站在床边看她,头发还乱着。这般随意邋遢的宗大人,还真是稀奇,姚盼却不想欣赏,指着他:“宗长殊,你这个——”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眼中冒火。
伪君子!狗东西!
衣冠禽兽!
声音戛然而止,因他突然弯身,半跪了下来,给她拾起鞋袜,亲自为她穿上。
抚着她的脚,他喉结微动,看她的眸光里,抹上了暗色。侵占欲极强,在她脖子上停留了一下,又不动声色地转开眸光。
似乎是笑意,在她细细探究的时候,他温声地说:“陛下快去上朝吧,不要误了早朝。”
姚盼撇了撇唇,确实,早朝耽误不得,等她回来再收拾他。
下朝回来,姚盼自己对着铜镜一照,气了个倒仰。
终于明白,他那个意味深长的笑,是什么意思了,满朝文武,都知道宗长殊在她手上,脖子上这痕迹,不等于昭告全天下,她审犯人审到床上去了么。
看见了也不提醒她,任她这么招摇。
是何居心,是何居心啊?!
而且,凭什么他在那盖着被子呼呼睡大觉,她就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应付一群罗里吧嗦的老家伙啊?
姚盼越想越来气,推开一堆奏折,看向荷荠:
“宗长殊在做什么。”
“临了两幅字帖,看完一本医书,宗大人便午睡了,”荷荠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到她手边,看得出来,女帝陛下是很有一些烦躁的,至于烦躁的原因,她也不敢问。
“他这么清闲?”
姚盼果然大怒,一拍桌子,“以后不许给他吃肉,一点荤腥都不许放!”
荷荠犹豫:
“陛下,这……不太好吧。”
姚盼凶狠地鼓脸,荷荠立刻严肃:
“是,奴婢这就去办。”
姚盼一连三天都没去看宗长殊,这个自命清高的宗大人,俨然冷宫弃郎,后宫都等着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