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一听,好家伙。
王明这白的跟纸一样确实有点东西就。
他虽然被土门村那些乡亲刁蛮了好些年,但他从来没沾染过那些陋习,更不会对别人的东西和事情说三道四。
也正因如此,王明的品性都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和那些村野混不到一起去,自然会因为不合群,被针对。
这节骨眼上,苏老爹也看出了点说法,毕竟他年轻时候为了追苏红妈,也是读了几年圣贤书的。
“但是啊苏叔咱得承认,欣赏漂亮姑娘不犯事吧?”
王明这话说的漂亮,显得自己坦诚,又夸了苏红漂亮,还间接捧了苏老爹养闺女有方。
“行了你小子少贫嘴,马上蒸的差不多了,过凉凝酒!”
天锅里的冷水就是用来降温,把瓮中的酒汽凝成水,还得是那种断了线的小珍珠一样,往下滴答滴答,才算出了一锅凑合的基酒。
苏红胳膊纤细也长,她面对着王明,侧身微躬下去,用竹片子去刮冷水蒸发的水垢。
她稍微一动身子,就在王明面前晃动一下。
那小内袄衫的上三个扣子都敞着。
雪白的玩意甚至都快溢出来了。
“臭小子往哪看呢,想不想接头酒?”
苏老爹给了王明一脑瓜崩,随后递给他一个小掌心坛。
出锅的头酒有说法,一般是功劳最大或者酒匠资历最老的人来接,表示尊重。
可若是换小帮手或者外人来接,那就是纯纯的感谢和重视你。
酒头不多,不到半个掌心坛,这些才是苏红以后的嫁妆酒。
“咱们要的就是主体酒,可以留着喝也可以拿去卖钱。”
“剩下的酒尾巴根一半浓度都不够,攒起来,留到下一锅的时候继续蒸馏。”
忙完这一套下来,都近到凌晨了。
雪星子零散,勉强能看到天上的月亮,微微发着红光。
“行了臭小子,洗工具的活就不用你干了,今晚你睡我房间就行。”
看苏老爹这么大方,王明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借宿一宿,明天就想办法回去,不用麻烦的。”
“你小子想什么呢,这是方便我盯着你,别想对我好闺女做坏事!”
苏老爹揶揄王明,俩人混的跟忘年交似的。
“你俩别唠了,过来吃点宵夜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