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领口里的白花花,光是那几乎要贴上的脸,就够让王明心发慌的。
苏红是土生土长的中原秦岭人,按照中原的说法,苏红这张脸算是端庄漂亮又大方,美的不要不要的。
深棕色的大眸子,明亮又活泼,谁看着都稀罕。
“我帮你擦一下。”
苏红手头没干净的东西,她忽然来了念头,伸出了还带着酒气咸湿的拇指,手掌捧起王明的脸,拇指轻轻扫掉了嘴唇上的血迹。
“苏红你,挨得太近了。”
“哎呀我一姑娘都没计较,你个大老爷们怕啥,要有啥早就有了。”
苏红正说着,直接把拇指塞进自己嘴里,丁香小舌扫了一圈,把血迹清的干净。
王明整个人坐立难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行啊,苏红大大咧咧,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再吃下去我得着火!”
王明借着放水的借口想去凉快一下,没想到苏老爹也跟了过来。
苏家门口的雪坑旁,俩老爷们并肩站着。
这老大地方,苏老爹非要挤过来,王明挪一点,他凑过来一点。
时不时还往王明的裤裆间偷瞄。
“嚯,比我年轻时候还有雄风,你小子也是深藏不露啊!”
“勉强算是苏叔夸我吧。”
男人总爱在没用甚至无厘头的事情上攀比。
就连呲的远近和时间长短都要较量一下子。
王明和苏老爹憋红了脸最后还是王明开闸放的水够远,苏老爹无奈叹气。
“老骨头不中用了,啥都办不好。”
“苏叔身体结实,看着跟年轻小伙子似的。”
苏老爹被闺女揶揄了十来年,天天臭脸没人敢凑近他。
也就王明这小子耿直,还愿意捧他的面子。
“小子,你知道为为啥要在大冬天,用那老些过冬的粮食酿酒么?”
“估计是为了生计。”
王明简单几个字,说的一针见血。
没毛病啊,别说今年,最近三年来的形势都不好,三年总产都在下滑,山里有用头的东西也在减少。
“换句话说,秦岭人靠山吃山,早晚有吃的山穷水尽的时候,我藏的那些酒,可都是苏红的娘家底气,还有公社里几个苦孩子的依靠。”
公社里的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