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王二平直接站了起来。
烟雾缭绕的小偏房里面,他的头几乎能碰见悬挂在上面的煤油灯。
“吹牛逼呢,我做事还用请教吴佩芳的意思?她肯定是老老实实的听我话啊!”
大事上激王二平没用,毕竟在城里城府圈子练习过了。
可一到关于女人的事情,他的脑子自动光滑,一点不带拐弯的。
周康嘴角上扬,心底早就给王二平拿捏的死死的
‘我家那娘们也润,但只能看不能玩。要是赢了的话跟吴佩芳喝个小酒聊聊天,毕竟寡妇是知道疼人的。’
周康心里嘀咕,美的不要不要的。
就算吴佩芳真不答应,他也能得王二平一个人情。
看似是喝酒之后性情了,但周康从不会让自己受了委屈了。
“行!最后一把玩就玩狠的,周康叔你要是能赢我,我让吴佩芳给你捏肩捶腿,她都不敢说个不字。”
王二平话锋一转:“可要是我赢了,以前听说周大嫂还是个花旦,让她给兄弟们唱个曲再跳一段,不过分吧?”
这年头,点名让女人跳曲儿,是非常冒犯的,尤其是这种指名道姓的情况下。
周康倒是没犹豫,甚至自己还加了个条件。
“你要是能赢,我再让周大嫂给你们弟兄十来号人,每个人捏肩捶腿一次!”
幻想着周大嫂美貌动人的样子,小弟们都兴奋不已,撺掇起来。
“周康叔你可要说话算数!”
“我就说周康叔在土门村说一没人敢说二,家里婆娘也不好使!”
周康心底飘飘然,在外人面前。
他可怜的自尊心和地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应该是不懂别人羞辱你的家眷时候也是在瞧不起你。
你还贱嗖嗖的跟着把家眷推进火坑里,那不是煞笔吗?
“别墨迹了赶紧开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小弟们几乎都围在周康身边,前脚还叔,叔的叫着。
现在眼睛瞪得像铜铃,生怕他出千耍赖一样。
“王二平,你是晚辈你先开牌?”
“怎么能呢,周康叔是长辈,我尊老爱幼肯定要等你掀开底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