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他以后不得逼咱们去杀人放火?”
“这倒不至于,出了事有张冬顶着,给的赏金也多,可比当什么受累不讨好的猎户强的多。”
俩人叽叽喳喳声音小,张冬听不清但着实吵到了他。
“你俩没事干就滚去盯着王明,王二平手底下也有我的哨子,去跟他对接!”
张冬狠啊,弟弟混进王二平手底下办事,还安插了不少人在那边。
放长线的眼光还是有的,但不多。
“咋还站着不动,是不是好脸给你们给多了,信不信我让你们飞起来!”
俩小弟哪里还敢放屁,惹了张冬生怕没钱拿,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病房里是简约的绿漆墙面,摆了几张病床。
也是张冬出的钱和公分,让张豆体验了一次单间。
兄弟俩面面相觑,张冬气的不行,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让你看个人这么简单的事,还能给篮弦子玩碎了,你真是这个。”
张冬竖起大拇指,嘲讽道。
“我也不想啊大哥,那小洋马不老实我去教训教训他,谁想到那李狗且装上大尾巴狼跟我动手”
张豆的事办的越听越丢人,张冬忙捂住他的嘴。
“我让你找李狗生办这事,他跟王明仇恨大下手狠,你非要找个李狗且。”
张豆尴尬的扣床单:“他李家上下都不靠谱,冬哥你还得谢我没找李狗生来办,他那大嘴皮子管不住,半天就得泄露出去。”
“咋滴,我还得谢谢你呗?”
闲话也没啥好说的,事情要是办不好,让王明喘过气来,他们这十几号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眼下小洋马跑了,王明的本事又不知底,张冬竟也有点后悔。
“也怪那大地村的小余,原本没想这么干的,他非要撺掇我。”
张豆懵逼:“小余是谁哦我想起来了,天天把亲娘在市里镀金挂嘴边那黄毛小子对不?”
刚说完,张冬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巴,做出噤声手势。
哥俩看着门外的人影,张冬甚至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弹弓和钢珠。
只待来人潦草的敲门,随后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来。
来客让张冬都觉得意外。
“哎呦喂,这不是土门村的阔户周康叔吗,不在家守着如花似玉的嫂子,咋想着来找我了?”
张冬话里有话,像是追问周康的意图。
周康看着他手里的弹弓也不害怕,脱下昂贵的貂皮就坐在对面干净的病床上,点燃烟杆子就抽,摆谱得很。
“别提了,你嫂子虽然不能出门,但火气照样大,我再不出来躲一躲,这老胳膊老腿都撑不过冬!”
一圈圈烟往头上飘,比那将熄的炉子还热乎些。
“咋,周康叔来肯定不是跟我请教御女十三招的吧,有话直说就行,别整弯弯绕。”
周康看着张冬年轻气盛的样子,心底冷哼满是轻蔑。
说到底他张冬和王明是一类人,年轻沉不住气,不知道遵从老辈子的规矩。
其实后生仔真正要的都很简单,能满足的话,就能帮人办事。
当然王明那倔驴除外。
“我找你来,是打听下,绑架洋马子的事情,是你还是王二平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