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东边看,周家挖了个下坑,在这建了个侧房,还是个小二层,楼梯从户外建的,上下楼还得冻一下。
因为地势低,从外围看二层也就一层半的高,好像还是周康亲自要求的。
但对于土财主的周家来说,面子功夫肯定比作用更重要。
就在这二层小楼,好不热闹。
周家大白天的关着大门,小二楼还是时兴的蓝色毛玻璃。
拉着帘子挡着里面的动静,却还是有一道隐约的烛光透了出来,蓝玻璃一衬,像是暧昧些的粉嫩色。
“嘿咻,果然是上岁数了,真特娘的费劲!”
周康满头大汗,双手捧着两边门把手,费劲巴拉的想要走进去。
可门那边的道可不好走,周康想尽办法,却被“门把手”撞了一下。
“哎呦!”
周芯蕊抬着大白腿,一脚给周康踹翻在地上。
脑瓜子磕在床边,痛的滋哇乱叫。
周芯蕊正慵懒的躺在床上,除了披身的薄纱毯,隐约能看见上半身的勉强遮盖纯色的粉嫩肚兜。
她刚踹下去周康,忙把脚收进被子里,藏着不给人看。
“你这窝囊货,嫁给你这几十年,就没成事过,在门口磨磨蹭蹭也不进门,勾引谁呢?”
周芯蕊声音不高,甚至能听出柔媚。
房间内烧着城里进的无烟碳,微微翻起的火花和噼啪声,映衬着中年少妇的绝色。
周芯蕊的媚眼如丝,睫毛修长看一眼都能被勾住魂一样,嘴唇闪着火色,滋润的像成熟的樱桃。
薄纱下挺拔的腰臀和身材,像是此起彼伏的山峰。
碎发还没来得及打湿,就被周芯蕊冷漠的别过右耳后。
她嘲讽道:“跟你过日子,跟守活寡没区别。”
这话直扎周康心窝子,他老脸一横气的不行。
本来就是以赘婿身份进的周家门,现在得了周家权柄却还是被周芯蕊瞧不起。
他的老二和自己一样不争气,心口有大疙瘩,跟了他一辈子,憋屈的很。
“臭婆娘我看你是反了天了,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路货色?”
周康气急败坏,朝着周芯蕊猛扑过来。
“你想干嘛?”
周康拽住周芯蕊的腿,没想到她却是个被封建残害荼毒的女人。
一双白皙玉足,早在幼时就被裹成了三寸金莲。
掰断骨肉把前脚掌藏在足弓下,用纱布死死的包住,强忍好长时间,就成了这个丑陋的样子。
暴露出缺陷,周芯蕊的眼神一慌。
可周康受了一肚子气还泻不出火气,转而发泄在周芯蕊身上。
粗糙的手伸向她的脖子,不顾周芯蕊的挣扎。
“你放开我,混蛋!”
“喜欢叫,现在周家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剩我主持老周家的底,你跟我叫板,忘了自己什么德行是吧?”
周康抓起周芯蕊披肩长发。
从左鬓角到锁骨,披着一块红色火烧云般的胎记。
这些,就是周芯蕊最不愿面对,却烙印在她身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