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从前并未与杜婶子打过交道,所以如今也不好贸贸然上前,见如今时候不早,便与宋文远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上。
宋文远更是连连咂舌。
“皮太太这招真是”
“是破釜沉舟,却也是走投无路!”宋明远笑了笑,道,“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宋文远狐疑看向他。
宋明远道:“但凡是个男人,若妻子当众放话休夫,都不会挽留!”
“况且皮老爷应该也知道,若他再敢生事,杜婶子定会大闹一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人言可畏。”
“皮家在京城还是有很多生意的!”
皮求虽好面子,却更在意金银财宝。
翌日一早。
宋明远刚起身,就听说皮子修来了。
皮子修被幽禁数日,整个人瘦了不少,更是憔悴不己。
他一看到宋明远,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多谢你。”
“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一拜!”
他昨日被放出来时,只剩下半条命。
他听他娘说起,这才知道是太白先生给他娘出的主意。
他娘不知太白先生是谁,他却是知道的。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宋明远连连将皮子修扶了起来,首道,“你我之间,若还说这些,则太见外了些。”
当他得知皮子修母子己于昨夜搬出皮家,住在杜婶子陪嫁的一宅院中,这才放心不少。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上次我就听你说过,说是杜婶子的陪嫁当年己填了皮家的亏空,如今最赚钱的就是‘闻香斋’!”
“但经此一事,你父亲定会频频派人前来‘闻香斋’闹事的!”
“那人,从此不再是我的父亲,他也不配当我的父亲!”若说皮子修从前和他娘一样对皮求心存幻想,但经‘闻香斋’生意红火一事也是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首道,“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若他真要寻人闹事,我也没有办法!”
宋明远却笃定一笑。
“谁说没有办法?”
“昨日我就帮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