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着我跑了。
“他们说那个躺在里面的人是我的爸爸。”林冰吃着糖,眼睛却不停地流眼泪,可怜楚楚,问我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是吗?那很酷。”我挠头,我并不知道林殊廷是为什么死掉,而且这些场合意味着什么,我只是不喜欢看林冰流眼泪。
所以我伸手拿着她的衣角,给她擦掉眼泪。
没办法,我从小就有洁癖。
“我看到他流了很多血。”林冰努力嚼着嘴里的糖,说着还呕了,把刚刚快咽下去的糖吐在了地上。
她看着地,哭的更凶了。
我摸了摸口袋,只有刚刚那一块糖了。
“我可以照顾你,你以后可以跟我在一起,这样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了。”
这可能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表白。
这场表白的前提是林冰哭的很凶,其次是只有14岁的我只是想安慰她。
还有我快离开了,我得和她交代清楚。
在我身边众多的女孩中,我只有觉得她最漂亮,最安静。
“你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林冰彻底瘫坐地上哭的像是打雷。
惊吓,恐惧,鲜血,躺在玻璃的人,还有恐怖的音乐,让她彻底失去安全感。
“和我结婚,我爸爸就是你爸爸。”我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地上很脏。
她用手抹眼泪,“女生和女生不能结婚,老师说这样是变态。”
…。。
我的第一次怦然心动,被莫名冠上了变态一词。
让我有些生气和羞愧。
我放开了拉她的手,林冰跌落回地面,把糖纸扔在她旁边,我转头自己走了。
不是走。
是落荒而逃。
在后来长达5年时间里,我都会时常想起这句话。
有时候我在想。
如果当年14岁的我没有说那些话多好。
这样我至少不会讨厌自己喜欢女生,甚至会在大学大胆的追去一个亚裔女生。
所以当我在加州再次和林冰重逢,心中不仅仅是羞耻。
像是沙滩上晒日光浴,却突然被乌云席卷,狂风暴雨把一切搞的乱糟糟,我刚做好逃跑的准备,天空却多云转晴了。
她很漂亮,让人离不开目光。
当然我当时在执行任务,手中的□□,旁边的米国妞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国际刑警的目标。
这个涉及到机密就不谈了。
但我还是得说说那些年在国际刑警工作的日子。
苦不堪言。
任务多,任务重,多国联合执行时总会出现信息不同步的情况,几次性命堪忧。
国际刑警的执勤年份只有6年,幸好这六年我命够大活着回国。
当然最后一次任务涉及到了国际追查多年的“天门”。
这个组织是无政府支持状态,游离在各国,像是身体里的毒瘤,散到哪,哪就化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