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秦王已经在堂屋等候多时了。&rdo;
衡睿?他来干什么?
我快步向堂屋走去,忠叔在后面叫:&ldo;少爷……&rdo;
又怎么了?我回过头看着忠叔,心里很是不耐烦。
&ldo;秦王要老奴给少爷带一句话,说是让老奴问问,这次的药少爷觉得可好?&rdo;
我冲着忠叔一龇牙:&ldo;好,好的很。&rdo;
一阵风一般溜进门,看见小贵在院子里扫地,见我进来,道:&ldo;少爷回来了?&rdo;
我目不斜视走过去,小贵在身后补充一句:&ldo;这次的药少爷觉得可好?&rdo;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垃圾堆里:&ldo;好,好极了。&rdo;
推门进屋,秋兰正在擦花瓶,见着我,似笑非笑的指指里间:&ldo;秦王在里面。&rdo;
我昂首挺胸走过去,秋兰问:&ldo;这次的药,少爷觉得还好?&rdo;
我咬牙:&ldo;好,好的他妈的不能再好。&rdo;
我一脚踹开门,衡睿倚靠在门边,挑着眉毛看着我。衡睿长眉斜飞入鬓,其实长得很英气。只不过你站在门口摆这么久造型不累么?
衡睿闲闲的打量我一下,问:&ldo;阮兄弟,这次的药可还好?&rdo;
我扑过去,道:&ldo;你要不要试试?嗯?好不好试试就知道。&rdo;
我揪着衡睿的衣服领子就往墙上摁,我道:&ldo;你他妈的这几天看老子上串下跳跟耍猴一样心里很慡是吧?&rdo;
衡睿松开我的手,道:&ldo;小阮,你这可是犯上。&rdo;
&ldo;老子他妈的就犯上了。&rdo;我道:&ldo;当初你对阮小弟做下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就该想到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替他讨回来。&rdo;
&ldo;阮小弟?&rdo;衡睿轻轻捏起我的下巴,端详一阵:&ldo;你果然不是阮疏桐。&rdo;
&ldo;老子他妈的本来就不是。&rdo;刚刚喊的太冲动,不小心说漏了嘴,既然暴露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老子豁出去了。
&ldo;那阁下是?&rdo;
&ldo;我叫谢与时。&rdo;
&ldo;谢与时……&rdo;衡睿道:&ldo;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我未对小阮行苟且之事。&rdo;
我道:&ldo;反正老子不是阮疏桐,你有没有行苟且之事,皆与我无关。&rdo;
&ldo;谢兄弟果然慡快人。其实本王是好人,或许你现在还不觉得,等到日子久了,你就会明白。&rdo;说完,衡睿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递给我。
&ldo;这是我此次去西藏带回来的,由当地的生铁打造,锋利无比。本来想着送给小阮,现在已是这样,那便转送给谢兄弟吧。&rdo;
我道:&ldo;你是送阮疏桐还是谢与时?&rdo;不要怪老子矫情,老子现在是糙木皆兵,何况若是有心送阮小弟礼物,为何前阵子不送偏的今天这个时候,拆穿了老子的身份才送?谁知道这睿王爷心里怎么想的?万一哪天心血来潮天知道他会不会治我个欺瞒不报之罪?老子得先搞清楚他到底是敌是友。
&ldo;自是送于小谢。&rdo;
什么时候改叫小谢了?我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接过短刀。刀鞘上的花纹是属于藏族固有的粗犷,却也带着别样的精致,刀柄上还刻着一个疏字,呵!这个秦王,倒是蛮痴情的。
我撇撇嘴笑了一下,把刀插到腰间:&ldo;那便多谢了。&rdo;
衡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试探性的在我耳后吻了一下。
我站着,没有动。
衡睿见我不反对,又想过来跟老子对啃。若是没有刚刚的事情,老子说不定就由着他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老子不是阮疏桐,你还拿对付阮疏桐的招式来对付我算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