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露出个微笑:“那你学学,我听听?示范一下?”
杨元鼎还真示范了一下,不仅用上了夹子音,还扭了扭腰,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
然后成功恶心到了自己——算了,好像更不正常了。
张司九笑容深邃:“要不还是喝点药吧?你看上去,真的很不正常。”
杨元鼎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以及调侃——很显然,张司九是故意让他学的。
他整个人都裂开了。
张司九体贴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酒精销量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杨元鼎就脸色一黑,摆摆手:“别提了,根本卖不出去。他们都嫌贵。可是成本就摆在那儿,我能怎么办?”
张司九倒是不意外:“正常,毕竟酒就很贵。提纯之后就更贵了。我觉得,想要他们接受,估计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
而且还需要无数的成功例子来让他们接受和相信酒精的确是对伤口感染有很好的效果。
杨元鼎点点头,“所以我已经转变思路了,我决定先卖酒。高度酒。过年时候,我准备让我爹给有钱人们的回礼,都来一小瓶。”
他咧嘴一笑:“相信很快他们就会爱上高度酒带来的醉醺醺感觉的。”
张司九发誓,她在这一刻,绝对是看到了一个奸商。
但她很心动。
不过下一刻,她就放弃了:杨元鼎能折腾,是因为家里本来就有钱支持他折腾,自己那点微薄的家底子,做个容器都不够!
张司九默默地给杨元鼎竖起了大拇指。
杨元鼎豪言壮语:“等我成了大宋第一酒商,司九我包养你!”
张司九盘算一下觉得也不是不行:“行啊,不过我要价很高你到时候别心疼啊!”
私人医生什么的,听起来很有赚头啊!
思想教育
门外路过的杨元璋和小厮陈斗,听见了这两句话之后,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表情都有点凝固。
杨元璋脑子里:我弟弟从哪里学的浪荡子弟这一套?还哄骗人家九娘!
陈斗:完了完了,我完了,大家肯定以为我把三郎给带坏了!
门内两个人,浑然不知这两句对话带来了什么震荡效果。
最后,张司九带走一筐肥皂,约定好过年之后就来蹭课后,就转头去了医馆。
而她前脚刚走,得了大儿子密报的周娘子就神色肃穆的将杨元鼎给叫去了。
最初杨元鼎一脸懵逼,后来就成了百口莫辩。
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管怎么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居然没有一个人信任他。
在周娘子,杨县令,以及两个兄长的轮番教育之后,杨元鼎两眼发直,欲哭无泪的明白了一个道理:祸从口出。
最后,周娘子神色肃穆的定下一个家规:“你要是喜欢哪家小娘子,可以跟娘说,娘去给你提亲,但是如果你要是想用钱来骗人小女娘,我打断你的腿儿!而且,咱们家也不许有外室!谁敢动这个歪心思,我打断他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