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再见面的时候,郭皇后对张司九虽然也还是笑,笑得也不那么真心,可至少不渗人了。
不仅如此,郭皇后是找到了张司九,很直白的问了句:“可有助孕的方子?”
这么一句话,差点把张司九的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时候,问这个,不好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张司九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官家不待见郭皇后的原因了。
没别的,实在是……太我行我素,不考虑别的了。
这事儿让官家知道,官家不痛快,让太后知道,太后也得堵心。
毕竟现在这是什么时候?
张司九叹了一口气,真心相劝:“儿女是缘分,强行助孕,容易出事。”
“能托生在我肚子里,有什么不好?”郭皇后态度略有些傲慢。
张司九面瘫脸:“现在不合时宜。”
别说她没有助孕的方子,就算有,这个时候敢给么?
郭皇后却道:“我现在又不用。有什么?”
张司九简直无语了:那别人就真的会觉得你没用么?没怀上,人家更笑话你,怀上了,人家就要嘲讽你,还要对付你,何必呢?
郭皇后催促:“都说你是东京城里第一,你就说你有没有。若有,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司九斩钉截铁:“没有,真的没有,我敢对天发誓,真的没有!”
国丧
刘太后还是没能熬太久。
三月中旬,刘太后病入沉疴,呼吸艰难,意识也开始模糊。
官家不仅大赦天下,为刘太后祈福,还召集名医为太后诊治,却并无用处。
仅两日,刘太后就彻底停止心跳呼吸。
第一个发现刘太后走的,是春姐。
春姐哭着喊来了张司九和两名女医。
可谁也没有办法。人都咽气了。
张司九的抢救手段也没有施展——这也是刘太后的意思。
刘太后是很清楚一点的,她即便救回来,也是等日子再死一次。
所以没有必要拖着。
刘太后甚至是有些期待:“也不知道到时候见了先帝,他会怎么说。会不会生气。”
不过,刘太后这一走,事情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