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当我千方百计众里寻他的时候再小的世界也被放大化了,当我毫无准备与他相逢的时候再大的世界看起来也格外的小了。
任小茴瞬间觉得自己小小的世界突然变大了。
“我说,你就这么饥渴?”齐名讨厌看到她这个样子,讥讽道,“也就一天没有联系,至于这样吗?”
“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了。”任小茴轻描淡写,将桌上的书拿起来看了一眼说,“二十五块。”
齐名一把夺过书,翻过来看了一眼定价,大叫,任小茴你坑爹啊!明明是二十三块零八毛!
“四舍五入,懂不懂!”任小茴没好气的说,“亏你爸妈都是搞科研的,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任小茴,说话归说话,你别人身攻击。”
两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不停,不过总算是拉下了一瞬年华的卷门,临走时任小茴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看几眼,生怕与司徒格错过了。
把齐名送回医院之后任小茴就匆匆的走了,她凭着自己的印象打的到司徒格的家,却站在铁门外不敢进去。
轻薄的夜色笼罩着这栋陈年别墅,从窗子里散发出来的暖色光芒在寒风中漂泊。
任小茴顾不上冷,在门外踱步,惴惴不安的试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
当她鼓起勇气上前去按门铃时,手又缩了回来。她突然觉得也许齐名说的对,也就是一天没有打电话,不至于猴急成这样。
都说冲动是魔鬼,她任小茴应该淡定一些,理应再观察两天看看才是明智的行为。这样想着她又朝回走,却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有些耳熟。
任小茴转过身,是红玉跟那个美丽女人。
“你怎么来了?”红玉走上前问。
自从上次红玉结婚之后,她俩的关系直接腾空转了一百八十度,一起玩的时候也不逼她喝酒了。
“我……”任小茴的脑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转得这么快过,她说,“我刚从里面出来,正准备回家的。”
司徒格未来的妻子从他家里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任小茴瞬间觉得自己太有才了,脑子真是好使的很。
“刚从里面出来?”美丽女人突然笑了出来。
虽然眼前的光线不怎么好,但美丽女人脸上那抹轻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任小茴想起上次她让自己出糗,此仇未报,决不能示弱。
“红玉,你找他有事?”任小茴并没有理会美丽女人,而是问身边的红玉。
“嗯,有点事情。”红玉笑着说,“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任小茴也正有此意,便也不多问不多说,打算离开。
她清楚的明白自己与司徒格的关系只能靠单纯的感情来支配,况且本就不喜欢掺杂其它的东西,这也是她至今都没有过问他有关家庭和事业的原因,有时候即便是看到了猜出几分也不会记入大脑,总觉得那些东西都是对纯粹情感的一种亵渎。
任小茴喜欢选择性记忆,而且专挑好的,这样永远都不会吃亏。
“我看是想逃吧。”美丽女人语气不善。
“阿岚。”红玉轻叫了一声,带点儿责备。
任小茴再次转过身看着这个原来是叫阿岚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些恼火,但她决定沉住气,不打算接话。兵法中有一招叫按兵不动,等到对方露出破绽的时候再出招也不迟。
“红玉。”阿岚笑着说,“让司徒格身边有这样一个小娃娃你们也还真放心得下?”
红玉看了一眼任小茴欲言又止。
见任小茴没有说话,阿岚走到她跟前,笑着讽刺道,司徒格真是把你当宝贝啊,捧在手上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任小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我倒是听说那个死了的女人是你朋友,还有那个被撞了的男人也是你朋友,看样子都挺惨的,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任小茴以为这女人也就是来争风吃醋的,自己没有嫁到如意郎君才来奚落她。一想到估计人家老早就想把自己当成垃圾桶好好吐一番,一直拖到今天才实现,还真是可怜,那她何不送个顺水人情成人之美呢?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个,脑海突然涌现出苏静那张惨白的脸和齐名打着石膏的腿,却实在是没有那个头脑将自己的朋友跟这群人联系在一起。
“你真以为在英豪死了一个人可以平平安安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