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家夫人迷迷糊糊咬下去之时,顾迎溪身子一抖,疼痛让她瞬间冷汗遍布额头,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颤抖,怕宁长乐会因此觉得内疚。
这个过程持续许久,毕竟某个迷迷糊糊的坤泽半天也没能狠下心将人信腺咬破,即使她脑中一片空白,可是本能里并不愿意伤害自家小乾君。
最后还是顾迎溪受不住,干脆一狠心,帮她一把,伸手将自家夫人的脑袋更加用力的摁向信腺处。
一场情事结束之后,两人仿佛像是跋涉过千山万水,宁长乐又累又满足,此时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眼一闭,头一歪,沉沉睡去。
顾迎溪捂着抽痛的后颈,感觉现在疼痛顺着后颈爬上了她的后脑勺,一抽一抽的疼。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将自家夫人抱起来擦洗一番,又吩咐人将床褥换过,最后她抱着人,一同坠入梦乡。
不出意外,第二日两人都没能早起。
原本约好今日一早要与上官家双方共同协商推进合作事宜,流朱与翠竹见天都大亮了,两个主子还没有一点要起身的迹象,便要着人前去上官府知会一声。
没想到这边负责跑腿送信的人还没出门,那边上官府家的小厮便来通禀,说是上官大小姐早起身体忽感不适,将见面时间调成下午。
“。。。。。。”
流朱和翠竹互视一眼,总觉得巧合的产生并不巧合,难不成?
她们想得也并没有错,毕竟上官惊弦还在雨露期内,昨日司天阙也是寻过大夫的,自然没少得了一番好好表现。
于是便将两个本该出面商谈合作的重要人物都折腾得下不来床。
到了下午再见面,俩人都有些尴尬,上官惊弦捂着脖子,面上又是嗔又是羞的。
也不知司天阙是犯了什么病,一个中庸,昨日就非得啃她,啃一口不够,还要啃好几口,就是想尝尝她信香的味道,她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尝到没尝到,反正她信腺处留下了不少牙印。
她偏过头去看宁长乐,对方倒显得比她正常得多。
她不知宁长乐有孕之事,所以没忍住好奇开口问:“嗯,你们。。。一般,不咬吗?”
宁长乐那张冷漠脸差点绷不住,她想她们大概也没好到可以探讨房中秘事的地步吧?
其实话一出口上官惊弦就有些后悔了,也是这些日子总和司天阙那个蠢家伙厮混,弄得自己也变蠢了。
她讪讪道:“不必回答我,随口问问。”
“嗯。”宁长乐点点头,假装自己根本没听到过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