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许久都未曾开过荤的小乾元在心里盘算着今晚回去如何合理且顺利的将她家夫人推倒,主要是大夫千叮咛万嘱咐切记不可在孕初期行房事,也不知稍微克制着点来行不行。
然后两人想着反正在这也就是充当个吉祥物的作用,不如趁此机会出去寻大夫问一下,于是十分诡异的一幕就发生了。
两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一同站起来开口说了句:“先出去一趟。”
“嗯?”另外两个坤泽显然是不太明白这两人在唱得哪一出。
还得是有过经验的某位小乾元稳得住,面不改色的撒谎道:“茶饮多了,去方便一下。”
宁长乐看着自家小乾君那杯中甚至都没变少的茶水,柳眉轻轻上挑,没拆穿她,只点头道:“去吧。”
另一个初尝禁果的某位小中庸就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了,她红着脸本说自己也想去如厕的,结果她一低头就发现了自己根本都还没喝过茶,只是磕磕巴巴的改口道:“吃,吃多了,出去走走,消食。”
上官惊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说什么,司天阙慌忙出门的身影活像是在逃跑。
“看来你对她是认真的。”宁长乐抿一口茶,上好的金骏眉,桌上点心精致不输宫中御厨的出品。
上官家的财富权势在这一刻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哪怕此处只是一处分支而已。
上官惊弦听出她的试探之意,手中不停把玩着茶杯,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只说:“我对任何事都很认真。”
不是否认,那便是肯定。
浑身上下透露出来势在必得的气势,就像耐心狩猎许久终于将猎物叼入口中,必不可能松口,这也是在警告顾迎溪与宁长乐不要再过分拿捏司天阙。
宁长乐却难得弯起嘴角笑,对待外人她很少会笑,虽然这弧度不大,但确实是真心实意露出了个笑容。
这让她接下来说的话,可信度要高上不少,“如果我和你说,她是自愿的呢?”
事实上无论是顾迎溪还是宁长乐,从来都没有用强势的手段去要求司天阙做些什么。
自从司天阙打着投诚的旗号来到她们身边,确认这人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来做些事情,顾迎溪亦是以诚待之。
交给司天阙的事情,无论她用什么方法手段去完成,顾迎溪都不会去干涉,即使没能完成,顾迎溪也不会去苛责于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会很高兴。”上官惊弦也露出一抹笑意,这说明那个明明怕她却又努力靠近她的家伙在与她进行某些亲密之事时,是完全自愿的,而不是出于旁人的要求。
宁长乐有片刻沉默,问她:“就算只是场交易?”
上官惊弦笃定点头,“就算只是场交易。”
既然她想得清楚明白,宁长乐没也打算再说些什么,感情之事非她所长,毕竟她二十来年的人生里也就只有在对着自家小乾君时会感到心动。
她只是好运,一嫁,就嫁给了此生的良人,感情上她给不了什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