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足够叫人疯狂。
她太知道怎么引诱在某件事上分外容易失去理智的小乾元,也不甘心被自家小乾君拿捏住,所以她哼哼了两声,又主动收紧双腿。
“嘶~”
顾迎溪刚刚还在搅弄风云的手此时被紧紧绞着,倒不是疼,而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想起刚成婚时宁长乐带她练字,天天写字写得手疼,练习一天之后总会感觉手指僵硬麻木,那时宁长乐便会十分体贴的为她准备热水,将她练字的手放入热水之中泡着。
时不时还替她揉揉按按疏通血脉,第二日顾迎溪便又能轻松握笔再次练字。
累了一天的手泡入热水之中便是这种酸爽的感觉,但又好像有些差别,顾迎溪暗叹自己还是读的书太少,有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准确形容,所学匮乏到甚至只会用三个字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说:“好舒服~”
然后又笑眯眯看着刚刚被一下直击要害软了腰的宁长乐,挑衅道:“再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宁长乐:“。。。。。。”
来你个头!
好梦
顾迎溪伸手替自家夫人轻轻擦拭着额间细汗,悄声问:“可还畅快?”
宁长乐抿着唇,只摇头,不说话,倾身抱住她,将脸贴在她怀里,像一只溺水的幼猫,委屈又可怜的喵呜叫。
某人看似贴心的替人擦汗,实则另一只手仍在努力为她制造出更多的汗,想怪她,又舍不得,只能怪自己经不住小乾元的诱惑,一次次被她拽着坠入欲壑之中。
不知从何时起,顾迎溪就学坏了,从前刚开始时虽然也会常常在亲密之时问问宁长乐的感受,生怕自己做错了让人不适。
可两人之间早就熟悉了身上每一处敏感之地,都清楚知道如何能够让对方在这场欢爱之中得到最好的体验。
于是此刻顾迎溪问出这话,很显然只是想使坏。
“得了,便宜,还卖乖。”短短一句话,七个字,咬着牙憋着气,仿佛用尽全力才能稳住话声不随着某个小乾元胡作非为的动作而起伏。
“夫人荡过秋千吗?”顾迎溪一手扶着她腰,另一手始终掌控着节奏,她低着头凝视,一点也不知害臊,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顾迎溪小声惊叹道:“落雪了。”
徒劳睁着眼,眼前只有一片空茫茫的白,但她脑子还算清醒,便开口纠正道:“春天,哪来的雪?”
“是真的!”小乾元怕人不信,掌控节奏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宁长t乐便意识到自己就是那场雪,簌簌而落,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可好强的性子让宁长乐不甘示弱,同自家小乾君争辩道:“明明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