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丹就乐了。
孙排明显怕痒痒,一下子撑不住了,笑得不行,一边忙着挣开齐排,一边声调儿整个软了,就是还嘴硬:&ldo;哨子一吹,紧急集合,这怎么能乱来呢?&rdo;
在部队里、在军校里,那是不能乱来,可他们这儿嘛……
呵,呵呵!
齐排追着了孙排几下,放过了他,转头问简丹:&ldo;这还能吹?&rdo;
简丹点点头,奇了‐‐本来就能吹啊!弹壳哨!鼎鼎大名的弹壳哨!传统悠久!难道居然失传了?
不可能!
……
齐排:嘘!
俞灿:嘘!
康柳怡:嘘!
胡斌斌:嘘!
马连:嘘嘘!
汪琴:嘘……嘘!
彭傲雪:嘘!
郑旭亮:嘘!
陈振:嘘!嘘?嘘嘘嘘!嘘?
孙排:嘘‐‐嘘!
董连:嘘嘘嘘嘘!
……,……
简丹:&ldo;……&rdo;
她能说什么?
她只剩笑个不停,笑到肠子打结,揉揉肚子望天!
回去的时候,大家&ldo;嘘嘘&rdo;了一路,好些人嘴都吹麻了。
最后还是康柳怡先成功了‐‐弹壳哨就是个吹气的角度技巧、轻重把握,而康柳怡有声乐基础,以前还学过几年笛子,这对气流的把握,自然要更敏锐些。
然后陈振也学会了:他吹得口干喝水,喝完在那儿捏着他的子弹壳盯了半天,不知想了些什么,再慢慢儿试了几次,就突飞猛进、幡然领悟了。
简丹笑得不行,又兼存心看热闹,没有手把手传授技巧‐‐反正不难,试试就能摸索出来。
而等到有一个女生、一个男的辅导员摸到了窍门,后面的就快了,没一会儿学会了一大半‐‐这些人里面,不管是教官、还是学生,都这个年纪、大多还单纯,吹弹壳哨有&ldo;间接接吻&rdo;之嫌,男教女、女教男,那是不可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