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傅菀青被甩开了也不恼,反而更加兴奋了,开始在脑海里勾勒韩溪知炸毛的样子,肯定很像猫,把毛竖起,爪子在地上挠着,眼神凶悍好像要扑上来咬你一口的样子。
&esp;&esp;如果韩溪知知道傅菀青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肯定恨不得直接一爪子挠死她算了,哪有人这样的。
&esp;&esp;乡下多鱼塘,都是用来养鱼的,靠近路边的塘四周都围上了围栏,就是为了防止人不小心掉了下去。
&esp;&esp;傅菀青指着隔壁的那个鱼塘说:“以前这里还没有围上围栏,我小时候在这里学骑单车,然后一个控制不好方向直接掉了进去。”
&esp;&esp;傅菀青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引起了韩溪知的注意,也顾不上生气了:“然后呢?”
&esp;&esp;“然后我爸就把我救上来了。”
&esp;&esp;“这里后来就围上了围栏。”
&esp;&esp;一件关乎傅菀青性命的大事用短短的几句话就概括完了,虽然夜色很黑看不清鱼塘的情况,但是韩溪知能够猜到乡下的鱼塘不会太浅,傅菀青没有提及自己在水里挣扎窒息的情况,但是想想也能够猜到溺水的滋味不好受。
&esp;&esp;“难受吗?”韩溪知眉宇间拥簇起了一抹心疼。
&esp;&esp;“嗯怎么说啊?如果不是它的水太浑浊了我说不定能够尝试一下蓝色鸦片?”
&esp;&esp;韩溪知直接哽住了,直接抬手往傅菀青身上打,有些人不打是真的不太行,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傅菀青!”
&esp;&esp;要是看不出来傅菀青是在逗她韩溪知就愧对她那年级陪训
&esp;&esp;暑期的前半段傅菀青带着韩溪知去玩了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剩下的半个多月傅菀青直接跟着学校的艺考老师去了培训基地,封闭式管理,被关在那儿好几个月都出不来。
&esp;&esp;傅菀青特意去问过老师是不是真的不能出去,得到的结果是除非家庭重大情况,否则不得外出,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确实很让人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