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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昌从学堂回来,飞快的跑进他母亲怀里,问了一个问题。
“娘,为什么学堂里的其他人总叫我贱种或是下贱胚子?还说娘是什么贱人?”
他母亲一愣,看着王维昌那双不明白的眼睛,忽然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
在母亲怀中的王维昌突然觉得好像天在下雨,他抬起脑袋,看见有眼泪从母亲的脸边留下。
七岁的王维昌,突然明白了那些带着“贱”字的词语都不是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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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时节。
王维昌与母亲坐在这个清冷的校院,夜风吹起,草木间发出摇晃的声响,有种分外的凄凉。
“娘~~,这冀州有比父亲还要强大的存在吗?”王维昌坐在椅子上,向着母亲问道。
他母亲闻言轻笑着,一边把有些变了味的月饼放到王维昌的嘴里。他们坐在庭院里的石桌上,桌上只有一碟月饼,明眼人看去,知道其中的很多都已经发了霉,那些变味的,却是其中保存最好的。
“当然有啊,告诉娘,维昌问这个干什么?”
王维昌却没有正面回答。“那是什么能比父亲还强大?”
“诸侯长,冀州的诸侯长。”他母亲笑道,然后将一块发了霉的月饼放到自己嘴里。
九岁的王维昌,告诉自己一定要当上冀州诸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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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月色。
石桌旁的王维昌与母亲坐在一起。
“母亲,是人都会死吗?”
“没错。”
“那,那母亲死了,我怎么办?”王维昌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母亲闻言一笑。“替母亲完成心愿呗。”母亲用双手揪着王维昌的小脸,肉墩墩的,感觉很好。
“那母亲的心愿是什么?”
母亲沉思了一下。“当然是维昌当上最大的官。”
十一岁的王维昌,知道了母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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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昌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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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昌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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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昌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