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不好演。”
皇甫薇在大帐内,轻笑的说着。她一头紫色长发散起,全身穿着一件很显身材的披挂,显得颇为诱惑。
伍丰却坐在她对面,不为所动。
“皇甫大小姐,这世上本就没有好演的戏。”
“那你打算怎么办?”
伍丰一笑。
“做好明日出征的准备吧,我知道自己的水平,这场戏其实根本不用演,做好自己,就算是成功了。”
皇甫薇心中明了,伍丰这句有些自嘲的话让她不由一笑。
只是她不知,伍丰在内心中却是惋惜般的一叹。
【十年一局,不知要死多少人。。。。。。】
。。。。。。
“不知要死多少人。。。。。。”
天官都城里,廖奕与衫山一郎相对而坐。
“将军说笑了,战争哪有不死人的。”衫山一郎坐在他对面,轻声笑道。
闻言,廖奕只是摇着头有些轻佻的笑了一下。“末将要回军营休息了。”
“去吧。”衫山一郎微微颔首。
“诺!”
走出屋外,长廊边的夜雨随大风飘来,点点溅在廖奕的脸上,冰冷感泛起。
“伍丰,当年还是彼此相交的朋友,明日就要一战了吗?”廖奕蹙着眉头,他还能想起当年一起把酒言欢的场景,齐家那时还是冀州的一员,可现在。。。。。。
“这就是命吧。。。。。。”
。。。。。。
“这就是命吧。。。。。。”
景国然于屋中喃喃自语,六十年的人生在他眼前划过,高兴的,悲伤的,快乐的,难忘的许许多多的事情浮现在他眼前。他知道。
自己老了,真的老了。
衫山一郎走了,王博也不在了。人生中那么多重要的人全都离他而去,这就是享受几十年诸侯长无上权利的代价。
世界是公平的。
它有法则。
舍与得。
“这次我一定会重新登上诸侯长的位置,代价付出,是我该得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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