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泰嘿嘿一笑,道:“不过这东西能用几次?”
“目前用不了几次,等日后我将它优化一下,说不准全城都能用上。”
“全城?”保泰惊讶。
胤禩颔首,放下手中的活儿,道:“坐,咱们说说话。”
“我来正是要与你说件事。”
两人坐定,胤禩命齐镇上了茶,望他道:“什么事?”
保泰摇了摇扇子,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喜事,猜猜。”
胤禩沉吟,“与谁有关?”
“自然是我自己。别人的喜事又与我何关呢?除非你踏入朝堂。”
胤禩淡淡一笑,沉思片刻,道:“爵位恢复了?”
保泰一笑,“你都猜到了。”
保泰见他略过踏入朝堂之事,心中不免惴惴,难道说他不打算重回朝堂了?如今朝中大变,不趁着此时,众心只怕都要归附大阿哥了。
胤禩一笑,道:“必然如此。”
保泰忍不住摇头笑,对他料事如神极佩服,只是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与不安。
当初他得了他的指点,压下了物证之事,甚至为此搭上了自己爵位,可没想到关键时刻他竟放弃了让他将物证交出,“八哥明明可以借此机会让大臣们一致扳倒太子,为何中途放弃?”
“太子不是你我能扳倒的。”胤禩同他一笑,道:“恭喜你,也多谢你这些日子为我奔波。”
“我是心甘情愿的。”保泰笑容起,又忽的消失了,郑重道:“八哥既然知道我为你所做的事,那我想问个明白,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与计算,难道只是为他人做衣裳吗?”
“谁?”胤禩目光轻轻落在他面上。
保泰心下一沉,道出,“大阿哥。”
“大阿哥不好?”
保泰支吾道:“……大阿哥脾性非储君之姿。”
胤禩指了指茶盏,“喝茶。”
“八哥。”保泰微急,“你就给我一句准话吧。”
“鹬蚌相争的故事没听过?”
保泰眼中一亮,“八哥是打算叫大阿哥与太子相争,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然后好渔翁,不,好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不,永远不会名正言顺。”胤禩摇头,带着一些冷酷,“那个位置,只可能是胤礽的。”
保泰讶然,“八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丧气话!”
他忽的想到皇上的态度,摸不清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按理来说,太子也称得上是错处频频了,皇上怎么就不废太子。
而且八哥为何说这样笃定的话?
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缘由?
“八哥你可知这些日子朝堂上频频有大臣请求废太子呢。”
胤禩么评价,将一物提到了保泰脚边,打开开关,保泰立刻被清风吹拂。
保泰吃惊地瞧着这东西,“这又是什么?九阿哥铺子里可没有。”
“没给他。”
“这东西稀奇,给我一个如何?”
“嗯。”
“果真吗?”保泰蹲在地上瞅着这自动转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