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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so;为什么你们得走向死亡，为什么你们只能在短暂的几十年里拥有财富与权利，你们将无数次的送走最重要的人，最后一次人们失去的人是你。那安稳舒适的家园只能留给别人，会有人坐在你最喜欢的椅子上，使用你珍藏不舍得拿出来多看几眼的宝物，毫不珍惜？&rso;你看，这是多么容易，就能让人类走上反抗命运，背叛伊露维塔的路。】索伦的声音恐怖又冰冷。

费伊的思绪已经跑到&ldo;米尔寇到底用什么办法，将这样精通欺诈，擅长利用别人的索伦诱拐进黑暗阵营的&rdo;？

就像索伦说的那样，众神确实很少干涉命运的发展。

米尔寇给精灵带来疑心与黑暗的种子，诺多族精灵的叛神，从阿门洲渡海回到中土大陆，众神除了给出警告外，并没有阻拦。索伦教唆人类叛神信奉黑暗，众神只是忧虑，派出使者劝说，但仍然没有阻拦。

‐‐在命运前面，无论对错，任何种族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但任何人都不能逃避选择带来的后果。

&ldo;米尔寇，你没有做到的事情，魔多会做到……你还要坚持你的愤怒吗？&rdo;

&ldo;我早已收回对你的信任。&rdo;费伊听到自己强硬的说，&ldo;我不再承认你是我的迈雅，你想用黑暗种族为你征服人类，让你成功统治中土大陆？愚蠢，半兽人与食人妖都是我的造物，如果你能带着九个戒灵完成你刚才吹嘘的一切，我就答应你之前无礼的要求。&rdo;

&ldo;……&rdo;

&ldo;当然，不要忘记，戒灵骑乘的飞兽……也是我的造物。&rdo;米尔寇讥讽的对索伦说，&ldo;你可以走了，我等着你们胜利的好消息……唔！&rdo;

费伊感到后背狠狠撞到了一面墙壁上。

眼前全是滚落的巨石，崩塌的城墙几乎将他们所站的地方埋了，只不过有索伦与米尔寇的力量存在，他们周围就像多了一层黑色雾气的罩子，没有东西能够落进来。

费伊在努力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他开始只以为索伦要将米尔寇压制住或者关起来，但是……

扯衣服做什么？

费伊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其实戈索尔这个外表有安纳塔的影子，透过皮肤上狰狞邪恶的墨绿符文，费伊更容易将索伦看成当初罗马尼安荒原同行的戈索尔、苍白的弯月下，广博的荒原，突如其来的好感，还有战场上那种说不出的默契。

&ldo;连相遇，你也要使用欺骗的手段。&rdo;

费伊脱口而出，他发现自己终于不是旁观者了，米尔寇的意念消失得很彻底，甚至一点预兆都没有。

&ldo;这句话，你比我适合。&rdo;

&ldo;……&rdo;米尔寇到底做过什么？

费伊正感到纠结的时候，从锁骨下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

该死，因为米尔寇与索伦都是神，他之前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众神降临阿尔达，除非是随手用黑雾、气旋或者水流临时构成的形体，其余会认真长期穿的&ldo;衣服&rdo;当然具有衣服该有的特质。

嗅觉、触感，还有……

费伊死死掐住索伦的右手。

他从来没感到这么狼狈。袒露的皮肤因为受到刺激，微微沁出异色，浅绯的一点露在外面，右侧还在扯开的袍子下面，因为挣扎，原来毫无感觉的磨砺也多出了古怪的感觉。

索伦也发现了费伊的变化。

那种轻蔑又恼恨的，被憎恶蒙蔽的眼神不见了。

他身下压住的那个人，现在表情只有惊讶，还有恍然之后的暴躁难堪‐‐记得一切的米尔寇，消失得真是迅速。

&ldo;米尔寇，你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不，有时候，你连自己也要欺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