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贴着单子,红色的和紫色的黄色的和杂色的分别是两组要分在一起。
&ldo;请问您指的编号是?&rdo;
她瞥了我一眼,&ldo;自己想去。&rdo;我当时明显感觉碰了一个钉子,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转过身,按照我看到的单子上写的东西一个一个地整理出来。
呼‐‐
看着面前整理了一上午弄出来的东西,我终于呼出一口气。
起身,脚一阵剧痛,&ldo;呀‐‐&rdo;我不禁低呼一声。&rdo;
她看了我一眼,皱着眉,&ldo;叫什么?&rdo;
&ldo;没事。这些都已经整理出来了。&rdo;
她站起来,走过来用手扒了几下:&ldo;弄的不对。重新再整理。&rdo;
我当时脑袋一翁。不对?那为什么之前不说。她可是一直在我旁边的不是么?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不顺,先是在电梯中被别人挤,再来是扭到脚,现在又被上司刁难。
强压下心中的委屈,我重新挂上笑容,&ldo;请问,哪个地方弄的不对。&rdo;
寂静。
她看着手中的东西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话一样仍是像猫一样地窝在座位上。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她的面前再次开口问了刚刚的话,这才使她抬头看向我。
&ldo;按照同一颜色分开。&rdo;
原来如此,不是按照单子上写的,而是按照类别分放,那样的话为什么要留给我一个带字的单子来引起我的误会呢?
但是我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快些把工作完成,这是我的第一次工作,我想给它弄好。
过了一阵子,到了午休的时间,她一反常态,像是一只到了夜晚充满了精神的野狼,飞速地穿了出去。
很奇怪的比喻,但是她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只睡醒了的狼。
我望着眼前那堆积如山的床单被罩,叹息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继续弄了起来。
当所有的都分好,我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时天色竟然已经暗沉下来。
我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ldo;
硬挺着浑身的剧痛走向她:&ldo;东西都弄好了。&rdo;
&ldo;那分了吧。&rdo;说的好似喝杯水那么简单。
&ldo;请问总共有多少个部门?&rdo;
&ldo;自己按照标牌发下去就知道了。&rdo;
&ldo;可是……&rdo;
就在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又闭上了眼睛。
随即又不痛不痒地补充道:&ldo;快些去送,人家等着用呢。&rdo;
我吃力地捧着这些东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一层层地送着这些东西。
中间遇到了很多麻烦,不知道各个部门的具体位置,不知道哪些部分主管喜欢哪种颜色,不知道这是福利奖励还是活动什么的,不知道……
所以,一无所知的我,只能微笑也只有微笑。
我一次次的折回,捧起,然后出去,送东西,微笑,道歉。
从来不知道工作原来这么的累,只剩下最后一层,也是最高的一层,我叹了口气:&ldo;风小染加油,就剩下最后一层了,加油加油加油!&rdo;挥着拳头为自己打气。
重新挂上笑容,一瘸一拐地进了电梯然后向顶层出发。
由于不想再折回费两次力气把东西拿到顶层,这一次,我捧着足足高出我两倍的东西进了电梯。
等电梯到了顶楼的时候,我有些不稳地向外面走去,没走几步,不知是谁和我撞了一下,所有的东西都掉落在了地上,而原本已经扭到的脚则是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