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凭协议。&rdo;周彻说,&ldo;白夏,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金主么。你大概不知道这个圈子里金主的意思,我睡你,包养你,给你钱,就是你的金主。&rdo;
白夏一愣,忙解释:&ldo;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我老板。&rdo;
&ldo;那你拿刚刚的态度对你老板,你可真厉害。&rdo;
白夏并不认输,但见周彻已经平静下来,她只能偏过头不看他:&ldo;知道了,我以后不这样。&rdo;
&ldo;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rdo;
空气里划过一阵沉默,白夏说:&ldo;不好意思。&rdo;她转身要走。
这次还没迈出脚步便被一股力量狠狠牵扯,她直接倒在了身后柔软的大床上。
下一秒,沉重的身体倾覆上来,她惊慌,周彻看着她:&ldo;我从国外飞回来,不是听你跟我吵的。&rdo;
&ldo;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周彻,你别乱来‐‐&rdo;
&ldo;想多了,上次我说过是最后一次碰你。&rdo;
&ldo;那你现在压着我干嘛!&rdo;
周彻好笑:&ldo;明天是家庭聚会,要去老宅。&rdo;
&ldo;我知道,我自己都去过两回了,你起来‐‐&rdo;
&ldo;我不在上城的时候你不用在那边过夜,明晚我们要睡那头,你都去两回了,还不知道么。&rdo;
&ldo;你压着我干嘛!&rdo;
周彻将白夏推过来的细白手腕握在掌心,她想挣脱,他按住举过她头顶:&ldo;老婆,好歹是夫妻,床上不该补下功课么。&rdo;
白夏一僵,意识到他的意思:&ldo;明晚我再喊,我现在不想来。&rdo;
&ldo;我想来。&rdo;周彻说,&ldo;我不确定这两个月你有没有消极怠工。&rdo;
&ldo;你,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怠工,我……&rdo;她急得快哭了,&ldo;周彻,我不要。&rdo;
周彻微微眯起双眼,夜色像染进他眸底。白夏正睁着大眼睛求着他,他被这双眼里的无辜撞得热血沸腾。手指从她手腕内侧流连滑下,拨开她粉唇边的一缕头发。她见他这样的沉静,知道今晚逃不掉,只能妥协在他的性格强势里。
那一股媚从她唇边逸出,周彻感觉到了浑身血液涌向同一个方向,而心脏也喷张得灼烈。
他每拨开她黑发一下,她声音便更软更颤。这张白皙的脸印刻在他眼底深处,他虽然没有过性经历,但也见识过那么多女人,好像只有白夏最有意思。她微微张合着双唇,下巴挺翘,偏头时,锁骨精巧地颤动,胸口也起伏得剧烈。他呼吸很沉,这一刻没有二十多年的修养,只想抛开道德抛开三观,带着男人最原始的冲动,撕掉这层衣服狠狠欺上去。
他终于没有忍住,在她耳边说:&ldo;我就喜欢你又骚又纯的样子。&rdo;
一瞬间,白夏睁开眼,那双大眼睛如小鹿受惊,惶恐地要躲开。
周彻按住她手腕:&ldo;演戏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