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周行:“”
他有种撂手机的冲动,怎么办?
“她是女的,可能是我们学校八十年代的毕业大学生或在校生,查查曾经参加过学校支教活动的名单,那个年代能支教的大学生不多。”
周行打了个哈欠儿:“得,我知道了。”
天知道陆衔又发什么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竟然打电话叫自己查一个女人。
周行被这通电话吵得稍微清醒了一点,有心调侃陆衔道:“支教生活怎么样啊,陆少爷?”
“嘟嘟嘟——”电话被另一端无情挂断。
周行:“”
男人睡眼朦胧,打着哈欠准备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一推开门,就见到刚才熟睡的人耳朵趴在卫生间门口,金发碧眼,但是五官却带着亚洲男人独有的轮廓特点。
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看起来永远笑眯眯的,男人朝周行眨巴着眼睛,俊美异常的混血男人连偷听都偷得这么好看,沉着脸不停问道:“你在和谁打电话,这么晚打给你干什么,干嘛躲厕所说,心虚啊!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周行:“”
将近天亮时分,周行捂着雪上加霜的部位欲哭无泪。
陆衔,你算是害惨我了。
☆、调查
第二天早上,
陆衔准时走进教室,看着第一排角落的空座位,皱了皱眉,沉声问道:“小李满满今天没来上课吗?”
坐在底下的同学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陈举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神情不定。
陆衔眼神暗下来,突然点名喊道:“陈举!”
“啊?陆老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还是半大的孩子,脸上的心思藏都藏不住,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显得无比心虚。
陆衔薄唇紧闭,盯着他不说话,乌黑深沉的眼睛盯着半大的少年,犀利似刀。
手里的书本被不轻不重的扔到桌上,十分压抑。
陈举被看的心里发怵,嘴唇阖动,“我,我偷偷听到我爸接电话,听说李满满昨天被他爸打个半死,半夜被送进镇上的医院了。”
陆衔左手握着的粉笔瞬间被掐碎,他满手粉笔灰,拍了拍手,看似平静的对着底下窃窃私语的学生道:“这节课自习。”
随后大步离开教室,直奔校长办公室而去。
还没等他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陈得福气急败坏的声音,“李贵,我警告过你,不准再打孩子,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孩子被你打的进医院,你咋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