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刚出任务回来,先去洗漱一下吧……此事说来话长。”
诸伏景光见安室透神情凝重,猜想事态应该很严重,连忙将隐藏在琴盒里的狙击枪放回卧室,决定晚点在进行保养。
他又用五分钟快速冲了个战斗澡,发梢还挂着水滴,便回到了客厅。
坐到安室透对面的沙发上,青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再次问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是关于安德烈的刺杀行动有问题吗?”
安室透摇了摇头,顺手递给他几盒糕点,正是他那日与泷泽和月在横滨中华街买的。
“手信,和月给你带的。”
诸伏景光下意识的伸出手接过来,下一秒却瞬间反应了过来:
“谁?那伽副会长?为什么给我带?”
虽然两周前就已经在泷泽和月面前掉马,但是由于安室透还没有完全处理好心情,诸伏景光又被派出去追杀安德烈的同伙,以至于至今安室透还没能将身份暴露的实情告知与他。
毕竟这种事情不方便通过信息联络,密电文字简短,很容易造成误会。
金发青年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瞪大了猫猫眼的幼驯染,叹了口气:
“说来话长……”
………………
“什么?萩还活着?!”
诸伏景光猛地站起身来,情不自禁的提高了声音,他的眼睛发亮,语调里满是惊喜。
安室透扬起头,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沙发上,伸手按了按鼻梁,叹息道: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和月告诉我,他就是萩原研二,然而他为什么失忆,他究竟经历了什么,甚至他为什么能活着……我一概不知。”
只要是泷泽和月说的,就可以完全相信是么?
诸伏景光愣了愣,不由得抿嘴微笑起来。
闭目养神的安室透没有看到他的笑容,只听见幼驯染用十分温和的语调问他:
“泷泽和月是想要以此来要挟你么?”
“不,他隐瞒此事,应该有他的苦衷。”
安室透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否认了。
诸伏景光的眼底浮现起温润的笑意,他歪了歪头,蓝色的瞳孔中闪烁出一丝狡猾之意:
“那么,只要你亲自去问他,他必定会全都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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