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气氛会这么和谐友爱啊?说好的保持距离呢?
诸伏景光并没有见过安室透与泷泽和月处于暧昧期的那段时间相处的情景,从他知道此事的时候起,安室透就已经下决心要远离泷泽和月了。
在他的眼里,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彼此虽有意,但一个坚决不承认,一个委委屈屈的打直球。
安室透还不至于对青梅竹马的情绪迟钝到这种程度,只是他对诸伏景光摊开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此事稍后再讲。
诸伏景光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腿。
稍后再讲?稍后让谁讲?他已经打算稍后就走了,他可不想成为一颗打扰人好事的电灯泡啊,尤其打扰的是自己幼驯染,那可是一生的罪过!
就在诸伏景光蠢蠢欲动想要离开的时候,泷泽和月已经坐直了身体,问道:
“景光先生,左腿受伤了?”
安室透同样猛的坐直身体,面色一肃:
“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没想到泷泽和月的眼神已经锐利到这种程度,自己不过是稍微挪了一下腿,就察觉到自己受伤了。
安室透咬牙切齿:
“琴酒……”
看来幼驯染真的对琴酒意见很大啊,诸伏景光苦笑着,连忙挥了挥手:
“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已经在基地好好治疗过了,只是皮外伤,不用担心。”
泷泽和月听见诸伏景光提起任务,挑了挑眉,十分自觉的站起身来:
“既然受了伤还要来找透,你们肯定是有事要谈,我便先回去了。”
诸伏景光与安室透对视一眼,安室透便明白,诸伏景光确实是有事要跟他讲,于是没有挽留,站起身准备送泷泽和月出门。
泷泽和月挥了挥手:
“别送了,我过后会叫人来送些药物,景光先生请不要着急离开。”
两人愣了一下,泷泽和月已经拧动门把手,开门离去。
诸伏景光虽然满肚子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燃烧,但还是面色严肃的低声说起札幌的同事递给自己的消息:
“那边的组织分部正在……”
………………
说完了正事,诸伏景光再也按捺不住:
“所以你跟和月……”
安室透无声的叹了口气:
“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之前被打碎的那个茶壶漏水,无声无息将地面弄湿了,和月走过时打了滑,所以才……”
“真的是巧合而已。”
诸伏景光微笑着点点头。
这方面安室透倒是没有必要骗他,不过他还是好奇的歪了歪脑袋:
“但是你们两个相处可是与以前不一样了哦?你不躲着他了?”
安室透双手一摊:
“上个月琴酒不是去了趟美国,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时,他警告了我,说玩玩倒是没关系,但是如果影响到组织与那伽的交易,只怕想死都难。”
诸伏景光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理由,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你怎么能这样……渣男。”
安室透:???
被安上渣男头衔的安室透,安详的摊在沙发上,并不想说话。
原因不止于此,姿势微妙的心路历程,即使是面对幼驯染,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