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的矿却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进来后不是没有做测定,他们找了几台挖机在这个山包上挖了几个矿坑,结果这一下就把他们给整不会了。
因为矿层比外面的要厚多了,这就让他们有些担心,生怕铲的太快把带有黄金的矿料当成了渣土给直接推掉。
如果换成是他们自己开这个矿,他们肯定会放慢度,推一层检测一层,哪怕慢一点,也尽可能的要减少黄金的损失;可现在他们是属于受雇方,必须要按照甲方爸爸的要求来完成进度,如果因为他们施工进度放缓而延误了工期……那可是要扣款的!
这一下就让他们十分的纠结蛋疼,感觉每次铲土的时候,都是心惊肉跳的,似乎看着那些渣土怎么看都像是带有黄金的样子。
明白这个缘由的雷洪汕哭笑不得,他骂也不是夸也不是,毕竟这帮人的出点是没错的,谁都不想让黄金白白的当成废土给埋到垃圾场里。
“洛瓦,去拿一批标旗!”
雷洪汕也不废话,他指指路边插着的标旗;这玩意其实就是一根根细木棍,一头绑扎着红色的小彩旗,在国内也经常看到,就是在这种地方插杆立标,通过彩旗和标杆来提示车辆和人员边界范围。
洛瓦虽然不明白雷洪汕要这些东西来干啥,但人家是老板人家说了算,直接让人到仓库抱了一捆旗杆出来。
雷洪汕抽出两根瞅了一眼,用的是袋鼠国一种较为常见的灌木枝,它喜欢生长在河边,因为木质较为密实而且笔直,原住民以前很喜欢拿来当成标枪或者矛梭杆使用,为了方便插入地下,矿工们已经将底部较粗的一头给砍尖。
“听我指挥走,不用太快”。
雷洪汕把旗杆简单的分类一下丢到车上,他也不钻进车里,直接站在车外面,脚踩踏板手抓扶手,就这样站在外面指挥着洛瓦在矿场山头上开,到达位置后便右手将带着彩旗的标杆用力的往地下扎去。
他的怪力将一根根木杆以五十米的间隔,迅的在矿场的采金作业面上形成一个彩色标杆线,而且插完一排还不过瘾,他就直接站在车外面指挥着洛瓦往高处开一段距离,在这个高度的范围内又插了一排。
这样接连插完几排标旗,有眼睛的人立刻就注意到,雷洪汕不是瞎插的,而是根据目前的作业面高度不同,分成了红蓝黄等不同颜色的标旗登高线,红色最低,黄色最高。
插完旗子的雷洪汕一身灰的跳下车,也不拍打身上的灰尘便跑进屋内,抽出两张白纸和铅笔,在上面快的画出山体的剖面图,并标注出自己插旗的不同层次,然后在每个旗间写下推铲的深度数据。
“这是……”
“你们的作业深度表,按照现在旗标的位置分别往下铲就行!会有一定量的损失,但和我需要的效率度相比,这点损失微不足道。”
雷洪汕将写好的数据表图拍在桌面上,众人围上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么了?”
“b0ss,这数据……准吗?”
科尔年岁大一点,壮着胆子询问着雷洪汕。
被这些人这么小心给气笑了的雷洪汕很无奈,这就是没有足够探测带来的一个麻烦,如果现在有一个较为完整的勘察报告,相信这些人就不会有这样的怀疑。
他也不废话,直接从行李中取出自己的三件套,将洛杨铲快组装好,没用几分钟,就在办公室旁边凿出一个探洞出来。
他将从地下取出的土样直接摊放在桌面上,勾勾手让众人围过来。
“你们自己观察这些泥土有啥区别。”
这帮人和泥土打了不是一天两天交道了,但他们看了半天都没看出太多名堂,只能简单的判断出,一些比较松散,另一些则比较硬脆。
“这就对咯!”
雷洪汕并没有否定他们的判断,抓起较为松散的泥土轻轻一捏,这些泥土就迅的变成粉末状。
“这些是沉积层,也就是在海底的时候随海流飘过来的泥沙慢慢汇聚堆积起来的泥土层,而下面这层脆硬的……”
雷洪汕一捏,它们虽然破碎开来,但却基本能保持着相对独立的结块。
“这里的黄金绝大部分都伴生在下面的原生泥层,你们就大胆的铲,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就打个赌,如果在我标注处理的覆盖层出现大量黄金,我个人赔给你们1000盎司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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