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仰着头,任由我妈对我脸上打!
丁姥爷拉着我妈。
丁玲哭着扑通往地上一跪说:
“别打我韩冰哥!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谈对象了!
艾冰阿姨!你要打打我吧!呜呜,,,,
我父亲艰难的睁开眼发牢骚地说:
“闺女!你起来!
我父亲半府着身子要起来拉丁玲,我妈按住他
我父亲推开我妈。生气的说:“
“艾冰,我又没有什么事!不就是肋骨断了吗!
医生说没多大的事,只有不发烧就行。你打冰冰干什么!
哎!这跟冰冰什么事!你让咱闺女!丁玲心里怎么想。
你这是打冰冰的脸,伤咱闺女的心!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不能说话,
一呼气吸气,胸口就疼!
你不要怪咱闺女儿子行吗!我求你,艾冰!
我爸说完。昂着头靠着床头,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
丁姥爷一听我父亲话里话外,已经把丁玲当自己闺女了!眼泪顺着他那张梯田似的脸。急速的往下流。
我妈把丁铃抱了起来,搂着丁玲说:
“闺女!别恨妈!
我妈这人直,说话没心没肺!说到这我母亲在这说不下去。
我妈搂着丁玲两个人哭成泪人。
我抹了一把眼角对丁玲说:
“玲子,你一会到我家!和你嫂子陈妮娜说!
今天殡仪馆加班,别和他说这事!
她眼睛不好,来医院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别和她说事,省这她着急。
我扫了一富贵说:“富贵,殡仪馆今天人少,你一会去上班?对了
富强在哪病房。
正说着富强。
富强那厮竟然一手举着,吊水瓶走了进来。
一个女护士在她身后说:
“我说同志,你怎么不听劝呢!请不要乱串病房行吗!
求你别让我为难好吗!
富强整个头部裹满了纱布,就露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咋一看跟木乃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