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窘迫,可也顾不得了小腿的疼痛,抹黑往门边走去,又担心他不在门外。抑或是答应已经明了了,期待又紧张。一颗心脏像烈火般扑哧地跳跃,她从没这么强烈地想要靠一靠,哪怕这肩膀染着剧毒,她也想停下来歇一歇。
“余静,我可告诉你,要是在不分青红皂白赶我走,我真要生气了。”
余静似若没听到他威胁,抑或是可以忽略,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付出比较多,其实自私莫过于她,只要有疑似会受伤的预兆,她就躲进自己的壳里,任外面狂风暴雨席卷,也不闻不问。朋友曾笑打趣说她这叫境界。只有她清楚不过是一直害怕伤害的蜗牛,仿佛只要躲在自己筑起的围城里就安全。
开门,秦珩斜斜地靠在楼梯口旁,一派的漫不经心。一手扣着电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带着三分似笑非笑。仿佛在说,看我赢了。
“你不是……”余静诺诺地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也不知他会怎么看待自己。脑子里唯一的反应就是缩回自己的壳里,摔门就要逃。
秦珩早料到她有这一手,比她还要快置身闪进来,强势地把她按在门背,低头吻住了她。余静还在思考,就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珩早已知道她敏感地带,稍挑动就能挑起她的热情。可余静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很不应景地说:“灯,太黑了。”
说完后她立刻意识到不该说这句,抑或推开他,可她没有,心里惦记的是灯熄了,黑灯瞎火的担心他也撞伤。
“认真点。”他闷哼一声,这女人还真是有本事惹火他。
“可是……”她无辜地看他一眼,即使就这么一眼,还黑灯瞎火的,而秦珩看明白了,更是激起了他某些阴暗的想法。
秦珩霸道地横抱起她大步进房,把她放在床上立马覆盖上去。又是一阵缠绵激吻,余静呻吟了一声,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轻微细小的摩擦就如一粒小小的火星,让秦珩敏感的身体像干草堆一样燃烧起来。
余静直觉脑里涨涨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是徒劳,意识沉沉浮浮,好像风暴来临前,平静海面卷起的巨浪。
“秦珩,这里不行。”
秦珩一愣,这女人是不是想告诉他不是他的地盘就不能行鱼水之欢了?而余静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场地不对,万一有人进来……兴奋的是应该和大多数偷情同列一样的心态。
箭在弦上,秦珩彻底无视她,把头埋进余静胸脯上。在她一只雪白挺立的乳房上辗转,一只手掌握住另外一只□的乳房,掌心处是坚硬的乳头,憋了半天的闷气欲望喷薄而出。
“万一有人来……”
“放心,这是你家,这是你房间。”他手下使劲狠狠的抓了一把整个人贴的更紧了,嘴上也不闲着。
“可是……”余静想说没有套,她讨厌吃避孕药,至从得知她私下里服用后,秦珩虽然恼火她,但在这上面还是带了那层雨衣。
秦珩好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手掌在温湿的片区来回地试探,暧昧粗哑地说:“这几天是安全期。”
余静还想说什么,腰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如同触电一般,他已经沉入她身体里,伏下来在她耳边低语:“宝宝……。”
秦珩在她身上蠕动着,紧致温暖的深谷带给他致命的快感,细腻如陶瓷的雪白肌肤带给他更多的视觉刺激。她身上仿佛有一股无穷的魅力,他恨不得使劲全身力量去摩擦身下那片湿热。
余静已辨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在他粗野摩擦里,余静发出疑似痛苦的呻吟。
秦珩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渐渐移到脖子,消瘦的锁骨旁边深深浅浅的一排牙印,他犹如不满,另一只手沿着余静光洁的身躯蜿蜒而下,绕过小腹,向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