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折腾我也够久了,下次可别在找我麻烦,我还想早日结婚不想在孤家寡人。”
“那祝你早日步入围城。”秦珩举酒杯,漫不经心做派。
季冬明一脸不屑:“谢了,不过江家可不是普通人,那位江公子也不是善类,你是要抢亲还是逼宫?”
“既不抢也不逼。”
季冬明嗤笑,这家伙还真不知哪来的自信。不抢不逼,人家如今可是江家未来儿媳妇,家世和秦家旗鼓相当,而一号情敌,和他并不相上下。他到底拿什么赢人家?
可当晚,竟然接到B市江大公子电话,电话接通对面十分得意地说:“秦总,怕你得准备一份贺礼了,我和她的婚期将近。”
秦珩愣了一秒,口吻冷清:“你确定她会嫁你?”
对面被他噎了,不明白他何以这般自信,哪里来的自信。“确不确信只能事实说话了,难道秦总连一声恭喜都不能送,未免也太小气了不是。”
“抱歉,这恭喜怕要换对象来说,你确信我需要说?”
对面的人也不想多说,被他呛得不轻,丢下一个时间挂断。
秦珩对着满室的空灵的夜色发怔,结婚?脸色犹似黑色。很快,他拨了另一组号码,只是传回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犹自不死心,连拨了好几次依然如此。
第二日一早,安排好工作,起身去B市。
当晚,他和温爷爷在某家高档休闲会馆碰面。秦珩也不拐弯抹角,直言此行目的。温爷爷凝思,尔后只说了句,他说你若真心爱她,那么请你放了她。
秦珩处事不惊,可眉眼也冷了,也只淡淡地说:“恐怕不行。”
身为晚辈,他总不能硬碰硬,无论从哪方面说他总是余静血亲。哪怕手段在阴暗,哪怕对秦家时时窥视,他总不能回避这问题。
温老深知他脾气,比他老子还要雷厉风行,对应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唯一遗憾地他不入仕途,不然是可塑之才。商场上也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或许他该换一种方式看待他,只是想起爱妻的遗愿,柔软的心又筑起了城墙。
他看着江家小子长大,在婚史一栏是清清白白,且看秦家这小子,虽然是不多得的人才,终究结过婚。温家的长孙女,怎能嫁给离过婚的男人。更何况,当年他允诺的是秦家老大不是秦老二,秦老大毁约在先,温家颜面无存。孙女又死心塌地爱着秦家老二,他一面担心孩子吃亏,也拉不下脸。爱妻遗愿成了唯一的借口,何况江家小子情史清白。
只是秦老二,要他放手怕是很难。
秦珩接了通电话,告辞离开。他根本没有见着余静,电话也不通,去了趟温家,温阿姨招待他,礼数周全。温阿姨深知他此行目的,在他开口之前,神色温和,只是眉宇间淡淡的愁绪无法掩饰。
温姨说温静外出散心,暂时不在B市。
秦珩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从温家出来,拨了组号码,说帮他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