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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作者有话要说：　　ps：不要以常理去揣摩恶魔

第3章三、妹妹

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霓勉强觉得她是默认。

她抱着姐姐有好一段时间，气氛也随之越来越冷。霓顿觉得尴尬，心想前几天自己还被季从这个城堡放逐出去，成为猎物……现在就变成这幅德行。她确实很不能理解。

如果要说姐妹是这样的话，那她还真的不太想当妹妹。不过，她也不想否认，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姐姐。

她试探性的伸出手，拍上季光洁的脊背。虽然季在人类里应该算高挑，但是在她的怀里当然娇小玲珑。季没有动作，任由她模仿人类的动作来安抚自己。

她继续试探：&ldo;所以你还在哭……吗？&rdo;

季抬起头，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但是眼泪确实止住了。霓犹豫了一下，还是稍微放开她。季侧靠着手臂，靠在她大腿上。她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又像漂亮的人偶似的。那份美丽毫无折损，又如同自愈似的呈现出来。

季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她看，她心里一阵哀叹，突然理解了这是什么眼神。

她只好继续找话题：&ldo;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do;

这话题烂的可以，但是她怎么知道和季说什么。而且，季的手还紧紧握住她的本源，她一阵恼怒，也非常孩子气的反手握住季的本源。季说：&ldo;对不起。&rdo;

她这个话音仍然冰冷无情，完全不像是道歉。霓泄气一般浑身无力。她说：&ldo;为什么对不起？如果你要是想为多次伤害我道歉，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不需要这种答案。&rdo;

季低声说：&ldo;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你一定会知道的。现在我还不能说。&rdo;

她更加脱力，但是季仍然抓住她的本源，像害怕她逃跑似的，她当然也跑不了。她明明动作僵硬机械，但是霓总觉得她小心翼翼的，透露出无助感。她觉得自己开始渐渐和季有种神秘的心灵感应。

她放心不下，于是抓紧机会问：&ldo;那你到底今天想要什么结果？&rdo;

她不知为何渐渐开始能够读出季脸上的表情，这好像有点不妙……

季说：&ldo;我没仔细想过。我以为我会被你杀死。&rdo;

她深呼吸一口气。霓紧盯她的脸：&ldo;你他妈疯了？你知不知道我刚刚确实想杀了你？然后你和我说你都做好了必死准备，你想自杀？？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个你用来自杀的工具！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rdo;

季撇过头去，她用手把姐姐的头扭回来，像是想看看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似的盯着她铜红色的眼睛看。霓恼火的说：&ldo;看着我！你有什么好害怕我的？你竟敢移开视线……&rdo;

她们俩的脸凑的很近，近的她几乎能从季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她微微呲出虎牙。

季说：&ldo;但是我很……我把这种情绪称之为高兴。我并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感觉。&rdo;

她突然意识到这女人可能并不能理解感情，只是拙劣的在表达什么。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但是霓现在才觉察到异常。这女人和自己不同。自己轻易地能够理解人类的感情，但是她不行。

虽然这完全不足以解释当初的一系列行为，但是她还是意外的软化了。霓长叹一口气，伸手握住她抓住自己本源的那只手，开始试图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