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宣浓光立刻反驳:
&esp;&esp;“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大师兄怎么能污蔑我,而且,我也没说我后悔出来。”
&esp;&esp;他只是不想待在碧虚玄宫,可没见不愿意再见到大师兄,当然,就算是被人一路追杀,他也并不后悔离开碧虚玄宫。
&esp;&esp;“那就记住你今日的话。”
&esp;&esp;白尽欢也不是很在意这个,想想看以后得日子,放他一个小崽子在溟州孤身作战,似乎也很不容易,于是又补充说:
&esp;&esp;“以及,记好你是如何离开碧虚玄宫的,离开碧虚玄宫的方法,是给你出的一道难题,同时也是给予你在溟州活命的方法,离开溟州,才是对你真正的考验,唯有经过这道考验,你才能真正在溟州存活下来,获得你想要获得的东西。”
&esp;&esp;什么考验不考验的……宣浓光听得一头雾水,都说了,他是真讨厌这样讲话。
&esp;&esp;看着宣浓光一脸试图理解但理解失败,最后干脆放弃理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白尽欢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esp;&esp;可是这是他自己应承下来的师弟,能怎么办呢,白尽欢默默地想,现在自作自受的唤作自己了。
&esp;&esp;况且,说再多的话,对这小子也是说来无用,倒不如让他亲身经历一番,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esp;&esp;所以白尽欢也放弃了继续给他讲什么道理,茶水吃完,就收拾东西,结束了这一夜的谈话。
&esp;&esp;而很快,宣浓光就理解大师兄是什么意思了。
&esp;&esp;那甚至并没有超过三天。
&esp;&esp;在那些人离开之后,还恩父母
&esp;&esp;世人皆爱生珠蚌,唯我独恨珠来伤;
&esp;&esp;一刀剐珠抛蚌去,千夜向海哭声长。
&esp;&esp;明明天光下,谁举奉神卷,高声欢笑;暗暗夜色中,谁看选子令,低语哭诉。
&esp;&esp;“我的儿,你爹你娘,几辈子从未有见过能够开灵台的人,怎么你会有呢?”
&esp;&esp;深夜之中,母亲抱着被测出有灵台可用的少年凄凄哭泣,前来传命的人面露凶恶,不悦道:
&esp;&esp;“灵台可开,可被选中去做侍奉蛇神的童子,乃是天赐之福,为何不笑反哭?难道尔等竟以此为恶,不敬神明?!”
&esp;&esp;母亲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
&esp;&esp;“不敢!怎敢……我儿能被选做侍奉蛇神的灵童,当然欢喜,当然欢喜。”
&esp;&esp;对方哼了一声,仍有怀疑:
&esp;&esp;“既然欢喜,为何还哭?”
&esp;&esp;“是因为,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