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冤枉!”
一位年纪较轻的女子哭喊着不肯让捕快带走,云安然冷冷道:“冤枉?你们几人,压根就不是醉春楼失踪的那五人!”
“冒用别人身份,阻碍捕衙查案,现在还涉嫌诬陷临平捕头!”
“几个罪名加在一起,即便不斩,也必定流放!何来冤枉!”
几句话,在大堂内掷地有声,也让众人震惊中抬头看去,尤其是围观百姓,先前的议论,也瞬间调转了风向。
“云捕头可是说,她们并非是醉春楼的人?”
“之前我也有所怀疑,虽然模样相似,但性格明显有些不同”
“哪有什么模样相似,随便拉一位女子,化上那等妆容,在醉春楼暖色的烛光下,又有几人能够分清?听云捕头如此说,想必有了证据。”
“可若如此,这些人为何冒名?”
如果是以往,云安然这般断案,早就骂声一片,但是临平百姓毕竟见过他的能力,即使心中有所疑惑,先前的议论也并非一面倒的趋势。
现在得到答案,也开启了全民皆是神探的猜想,当然,这也能侧面说明,醉春楼在临平生意有多火爆,只因言辞凿凿之人,全都是那里的常客
“本捕头如此断言,自有证据!”
“只不过未到揭晓最终答案之时,但有一点,你们说与不说,对我的判断没有半点影响,只会在结案之时,写明尔等态度!”
“到底是负隅顽抗,还是坦白交代罢了。
“带下去,谁若再敢喧哗,掌嘴!”
云安然这几句话,无疑将五人最后的侥幸击碎,虽然有人会认为这是诱导,可她们敢赌吗?显然是不敢的!
于是方才说话的那位年轻女子连忙道:“大人,我是被人买来的,原本以为顶替别人身份,只是为了多拉熟客,并无别的念头,还请大人明查”
董致远在听到这话时,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但并没有彻底失了方寸,即便云安然追查下去,也查不到他的头上,顶多到醉春楼便戛然而止。
可云安然接下所说,却让他的心再度悬起。
“来人,将这几人带回捕衙审问,着捕快核实身份,并将醉春楼管事之人一并押入捕衙,此刻开始,醉春楼外,不许任何人进出!”
两位捕快快步上前,抱拳行礼后便匆匆离去。
事情的发展,己经超乎了所有人意料,原本还认为云安然妥协的人,心中再度升起了希望,就连脚步都比以往轻快许多。
不为别的,只因临平捕快都很清楚,一旦于大宝罪名落下,他们往后的日子必然寸步难行,因为监察司会声势大涨,临平捕衙则威严扫地!
看似只是荣誉的问题,但背地里会引发多少连锁反应,可想而知。
趁着大堂沉寂之时,云安然再度起身,走到了堂下,站在于大宝身旁,双眼则看向门外众人道:“在关键证据呈上来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
所有人闻言,无不是带着好奇和疑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