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道字门有三百六十门,门门皆有正果。教你这‘术’字门如何?”
“树之门?那有什么可学的,随时被人砍了去烧柴火。”
“是术法的术,不是树木有树。”
“那这术之门可能长生?”
“不能。”
“不学,不学!”
“那教你‘流’字门如何?”
“流字门又是学些什么?”
“乃是诸子百家,朝真降圣之类。”
“似这般可能长生?”
“不能。”
“不学,不学!”
“那教你‘静’字门中之道,如何?”
“静字门又是什么名堂?”
“即是参禅打坐,入定坐关。”
“学这般有个鸟用?不学,不学!”
“那‘动’字门中之道,如何?”
“有什么说法么?”
“可采yin补阳,滋yin补肾。”
“哦,听着好像有点用处,可能长生么?”
“呃,能长生。”
“真的么?学这门本事能长生不老?”
“非也非也。”
“师父方才还能长生的。”
“此长生非彼长生也。”
“难道长生还有几个说法?”
“为师说的长生是长久生养之长生,并非你所要的长久生存之长生。”
“你这猢狲,左也不学,右也不学,却要怎的。”
“弟子历尽千般辛苦就是想为自己为花果山的徒子徒孙们求个长生之法,再不受那生死轮回之苦。求师傅成全。”
“混帐,岂有胁迫师父之礼。我此番打你三下,你好生思过吧。”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