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摆扫过地面时,绣着的银线铃兰竟逐次绽放,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在青砖上,立刻长成微型的荧光苔藓。
高跟鞋停在沈梦雪面前,鞋跟处嵌着的暖玉正与她腕间胎记共鸣,散出的金光将周围女佣们袖中的香包雾气都染成了淡粉色。
女人微微俯身,耳垂上的铃兰坠子蹭过沈梦雪鼻尖,声音像浸了蜜的灵泉水般清甜:“雪儿可算回来了。”
沈梦雪仰头望着眼前这张与父亲七分相似的脸,祖母眼角的细纹里都凝着灵力光泽,明明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发间珍珠冠却透着历经岁月的温润。
她刚要张口,就见祖母指尖轻轻点在她眉心,万灵宗玉佩突然发烫,与祖母颈间那枚断裂的玉佩残片遥相呼应,在空气中织出半透明的铃兰光带。
祖母指尖的灵力化作光丝,轻轻绕上沈梦雪发间的银铃兰发饰,断裂的玉佩残片在她颈间发出嗡鸣,与沈梦雪胸前的万灵宗玉佩共鸣出淡粉色光晕。
走廊两侧的琉璃灯突然全部亮起,灯光穿过光带时,在地面投下无数旋转的铃兰虚影,与女佣们袖中飞出的光蝶撞在一起,碎成点点荧光落在祖母藕粉色的裙摆上,瞬间化作立体的银线铃兰刺绣。
“饿了吧?”祖母的声音带着暖玉般的温润,指尖拂过沈梦雪腕间淡粉的铃兰纹,那纹路突然泛起红光,与她高跟鞋跟处的暖玉交织成网。
身后的女佣们立刻捧着鎏金食盒上前,盒盖掀开的刹那,溢出的铃兰糕香气混着苦艾酒的清冽,在空气中凝成透明的花瓣雨,有几片落在沈梦雪睫毛上,竟化作真正的露珠滚进她眼底。
二哥抬手替沈梦雪拢了拢被光雨打湿的鬓发,腕表上的冰棱符文突然加速流转,映得他冰蓝色的眼眸泛起微光:“祖父在祠堂等了许久。”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的雕花门突然自动敞开,门楣上悬挂的冰棱帘幕被灵力震得轻颤,泄出的月光里浮动着无数铃兰形状的星屑。
沈梦雪刚迈出一步,袖袋里的沉水木铃铛突然剧烈震动,铃兰香膏的气息喷涌而出,与祖母颈间的玉佩残片共鸣成光带。
她惊讶地看见祖母发间的珍珠铃兰冠正在发烫,那些原本静止的珍珠突然流动起来,汇成灵泉水流顺着发梢滴落,在地面凝成一串发光的铃兰花印,恰好与她腕间纹路的走向重合。
祖母发间的珍珠如灵泉般流淌,在地面凝成的铃兰花印突然亮起,与沈梦雪腕间纹路共振出淡粉色光雾。
走廊尽头的雕花门后,传来青铜香炉轻晃的声响,一缕苦艾香混着沉木气息飘来,惊得女佣们袖中的光蝶纷纷振翅——
只见祖父身着玄色织金常服立在门廊下,乌发用铃兰银冠束起,冠上镶嵌的暖玉正与祖母颈间的玉佩残片遥相呼应,在空气中织出半透明的符文网。
他手中握着柄沉木拐杖,杖首雕刻的铃兰纹样渗出微光,每走一步,青砖上便泛起与沈梦雪掌心血痂同形的铃兰印记。
沈梦雪注意到祖父袖口露出的腕间,竟也有枚淡粉色铃兰胎记,正与她腕间纹路共鸣,震得走廊两侧悬挂的冰棱剑穗轻颤,泄下的冷光与祖母发间珍珠的暖光交织,在地面拼出完整的双生铃兰图案。
“在灵泉玩野了?”祖父的声音带着沉木般的温润,拐杖轻点地面,雕花门内立刻涌出无数荧光苔藓,沿着他的脚印长成通往祠堂的花径。
沈梦雪这才发现他耳垂上戴着与小姨同款的铃兰耳坠,银链晃动时,竟与她发间银饰共鸣出细碎的铃音,惊得梁上悬挂的冰棱风铃齐齐奏响,旋律正是灵泉边秋千晃动时的声响。
二哥牵着沈梦雪跟在祖父身后,腕表上的冰棱符文突然与祖父拐杖上的暖玉共振,泄出的灵力在地面凝成冰蓝与暖金交织的铃兰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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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低头看见自己的绣鞋每踩在光带上,便会溅起荧光粉尘,那些粉尘飞到祖父的玄色衣摆上,瞬间化作立体的银线铃兰刺绣,与祖母裙摆上的纹样恰好组成双生花图案。
二哥垂眸冲祖父行礼时,腕表上的冰棱符文与祖父拐杖顶端的暖玉共鸣,泄出的灵力在青砖上凝成霜花状的铃兰纹路。
祖父淡金色的眼眸扫过他,喉间轻“嗯”一声,袖口绣着的冰棱纹却突然泛起微光——那是与沈烬渊同款的咒印痕迹,此刻正与沈梦雪袖袋里的沉水木铃铛共振,震得走廊悬着的冰棱剑穗叮当作响。
“这几个月,玩儿的可开心?”祖父转向沈梦雪时,声音骤然浸了暖玉般的温润,拐杖轻点地面,墙缝里钻出的荧光苔藓立刻长成铃兰花环,绕着她脚踝打转。
沈梦雪仰起脸笑时,紫罗兰色眼眸眯成月牙,发间银铃兰发饰随动作晃出银弧,细链扫过祖父手背的刹那,他腕间淡粉色胎记突然亮起,与她腕间纹路连成光带。
“开心啊!”她咯咯笑着转起圈,月白襦裙上的银线铃兰在水晶灯下逐次绽放,振翅的光蝶撞在祖父玄色衣摆上,瞬间化作立体刺绣。
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指尖却偷偷勾住祖父的拐杖流苏,引得杖首铃兰纹样渗出暖光,与她颈间万灵宗玉佩共鸣成雾,在地面晕开旋转的铃兰投影。
祖父的指尖刚触到她眉心,沈梦雪就故意扬起下巴,发间丝带扫过他手腕胎记,惊得整座老宅的冰棱风铃齐鸣。
“你啊……”他无奈地笑着,拐杖在地面划出半朵铃兰花,未完成的花瓣突然被沈梦雪腕间红光补全,两道灵力交织成网,将祠堂供桌上的人玉佩残片震得飞起,与祖母颈间的碎片合二为一,爆发出的强光中,那人的虚影提着铃兰灯盏走来,发间步摇与众人腕间胎记共鸣,在穹顶织出永不凋谢的铃兰花海。
祖父故作严厉地挑眉时,拐杖在地面顿出半朵铃兰花,未完成的花瓣却被沈梦雪腕间红光补全,两道灵力交织成的光网中,祠堂供桌上的玉佩残片突然飞起,与祖母颈间的碎片合二为一。
强光中那人的虚影提着铃兰灯盏走来,发间步摇与众人腕间胎记共鸣,在穹顶织出永不凋谢的铃兰花海。
“越来越没个规矩了。”祖父的语气沉了沉,淡金色眼眸却映着沈梦雪发间银饰的光——她正抱着他的胳膊晃呀晃,月白襦裙上的银线铃兰随着动作逐次绽放,振翅的光蝶撞在他玄色衣摆上,瞬间化作立体刺绣。
沈梦雪仰起脸时,紫罗兰色眼眸眯成月牙,指尖偷偷勾住他拐杖上的铃兰流苏,引得杖首暖玉渗出的光雾在两人周身凝成旋转的花瓣雨。
“那也要有祖父的疼爱才行呀,”她蹭着祖父的衣袖撒娇,发间银铃兰发饰扫过他腕间胎记,惊得整座老宅的冰棱风铃齐鸣,“不然我怎么敢这么没规矩呢?”
话音未落,她突然踮脚在祖父手背印下枚铃兰形状的光痕,那印记与他袖口的冰棱纹共振,泄出的灵力将走廊地砖染成暖金与冰蓝交织的双生花图案。
趁祖父低头看手背光痕的刹那,沈梦雪像只灵雀般溜到祖母身后,月白裙摆扫过地面时,青砖缝隙里钻出的荧光苔藓突然长成铃兰花环,绕着她脚踝打转。
“祖母抱~”她的指尖刚触到祖母藕粉色裙摆,上面的银线铃兰就逐次绽放,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在地,立刻长成微型的荧光苔藓,与她腕间淡粉纹路共鸣出的光雾缠绕在一起,将祖母发间的珍珠铃兰冠染成了暖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