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自觉地抓紧了季铮的衣领,不给他添麻烦,而这个类似于依赖的举动,让季铮有被取悦到。
“他们都知道这个地道,我留了人殿后,没事。”
季铮的声音低沉,很能安稳人心,宽厚的胸膛也是和谌修圻完全不同的感觉。
季铮很让人安心,也很会照顾人,行军作战都是力求稳妥,连给人依靠的胸膛都很厚实。
而谌修圻爱兵行险招,剑走偏锋,让人捉摸不透,肌肉很漂亮,却很单薄,魏安棠和一众将士都为那脆弱不堪的身躯迸发出的强大力量感到胆战心惊。
季铮有多协调,谌修圻就有多大的反差。
魏安棠呛了口冷风,轻咳了三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将季铮和谌修圻对比。
不禁自嘲一笑,何必呢?反正。。。。。。谌修圻现在是要把他当敌人了。对他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铮哥,到底怎么了?”
季铮一直很沉默,魏安棠能感受到这次的事件绝对棘手,连季铮都束手无策。
“出怪事了,昨夜救你回来的几个弟兄,除了熊达,都发了疯病,像是疯兽一样,一连吃了好几个去压制的弟兄,极其嗜血,甚至是渴望人肉。”
魏安棠拧着眉,总感觉这个事情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安远还在那里吗?会不会很危险。”
季铮喘了口气,一鼓作气走出了地道,外界是一片森林,季铮抱着魏安棠一路向北,风越发凌冽,季铮脸上的汗珠都被吹成了冰渣。
“你是不是担心安远,比担心我还要多?”
季铮很快跑入了一处古宅,其貌不扬的前院和环绕的高山之后,是被隐藏着的巨大庄园。
像是来到了世外桃源,魏安棠难得感到了一丝归属感,而心底的空洞和不安也在随之扩大,好像曾经也有一个地方,禁锢了他多年,逃不掉,躲不开。
“你还是想多了,我没有这样想,因为我根本一点都不担心你,你一定会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季铮勉强将魏安棠的这句话当做是对他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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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宝:难受嘤嘤嘤,我不相信
糖糖:啊……我战损?